柔了。
殊不知許敬宗被韓藝的那一番話給打動了,將漕糧交給商人的話,這商人是什麼人,他能不受宰相約束麼,宰相要託運個什麼東西,商人能不幫忙麼,但是如果漕運的,他們身在長安,的確鞭長莫及,洛陽的官員對於漕運影響要更大一些。
這訊息一出,李鳳、權懷恩、王大禮都大驚失色,如果只是加封韓藝為河道巡按使,那只是一個特殊,是可以扭轉的,但是舟楫署一旦歸到戶部,那麼他們將可能失去對於漕運的影響力。
這動作真是太快了一點,他們根本無暇反應。
可要說去阻止的話,那首先得拿出更加好的方案,他們都認為韓藝說得是天書,自己怎麼能夠拿的出更好的,只能先看看,韓藝打算怎麼弄,只要韓藝稍有過失,他們才能反擊,他們也堅信韓藝一定會出錯的,畢竟這不可思議呀。
而韓藝得到權力之後,立刻告別了與沈笑的醉生夢死,移居到東郊的莊園裡面,當然,在此之前,先將沈笑的那些紅顏知己給請了出來,雖然韓藝也希望她們能夠留在那裡,這男女搭檔幹活不累呀,可問題是,他覺得自己擁有蕭無衣、元牡丹、楊飛雪這三位佳人,應該滿足了,不能再貪心不足,這也是千門大忌,因為老千千人,憑得就是對方貪心的心理。
與此同時,他先是派人去請關中集團、山東集團、長運集團、萬里集團的主事人前來洛陽商議。隨後,他又調來舟楫署所有檔案,從中挑選出一百個經驗豐富,且從未發生事故的漕運官,命令他們立刻趕來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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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閻立本非常激動,韓藝終於召見他了,他這幾日雖然一直在會好友,但是心裡卻一直惦記著這事,因為韓藝說得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要是別人,他估計就是一笑置之,但是對方是韓藝,是一個擅於創造奇蹟的男人,故此閻立本對此又是充滿了期待,一直在等候韓藝的召喚。
因為閻立本是工部尚書,治理河道之事,皆有工部掌管,韓藝必須得到閻立本的幫助。
“今日有勞閻尚書前來,韓藝真是過意不去。”
韓藝是站在莊園門口迎候閻立本。
閻立本拱拱手,笑道:“韓尚書言重了,若是韓尚書有需要閻某的地方,儘管吩咐,閻某必將竭盡所能。”
“有閻尚書這句話,韓某可就放心了。請進,請進。”
韓藝直接將閻立本請入後堂。
這一入門,閻立本是大吃一驚,整個後堂已經看不到牆,上面掛滿了地圖,全都是有關於河道的,不僅僅運河,全國各個河道的資料、地圖都有。
這是韓藝的風格,他就喜歡將所有的資料都貼出來,而不是遵循某種順序、規律,一個個去翻閱,因為經驗告訴他,如果一個個去看的話,一旦遇到某些阻礙,是非常難突破的,而將所有的資料都貼出來,這樣的話,即便在某一點遇到了困難,那麼也可以從其它的點尋找靈感。
當然,這只是他個人的習慣而已。
“亂了一點,閻尚書勿怪!”韓藝歉意笑道。
“哦,沒事,沒事。”
閻立本連連擺手,可是額頭上卻有一些冒汗,他是那種比較自律的人,這一筆一劃,都得整整齊齊,什麼書放在什麼地方,那它就要一直放在那裡,像這種場景,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辦事。
但這是韓藝的莊園,那當然得以韓藝為主。
韓藝也無暇顧忌他們的習慣,請閻立本坐下之後,便道:“閻尚書應該也知道我今日請你請來,是為何事。”
閻立本點點頭道:“不瞞韓尚書,就算你不請老朽前來,老朽也會不請自來的,因為老朽也非常好奇,韓尚書究竟有何妙法,能夠用如今一半的錢,運送二十倍的糧食,這真是太不可思議。”
韓藝哈哈一笑,道:“妙法可是談不上,其實我這法子說起來,實在是簡單不過。”
閻立本只當韓藝是在謙虛,於是笑道:“韓尚書過謙了。”
“不不不,我是說真的。”
韓藝指了指周邊牆上的河道地圖道:“其實我的辦法已經寫在那上面了。”
“是嗎?”
閻立本聽罷,迫不及待的起身,四處看了看,發現只是非常普通的河道地圖,這些他在工部也看過不少,甚至有些河道,就是他設計的,沒有什麼計劃在上面,不禁又是一臉困惑看著身旁的韓藝。
韓藝笑道:“閻尚書可知道一個勞役每天干幾個小時得活,幹得又是什麼活嗎?”
閻立本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