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務實,尤其是在買賣上,大家都沒有邀功的習慣,將家族安排的任務做好,這是分內之事。
元傑這一番信,通票都是委屈、茫然、無辜,完全沒有邀功的意思。
原來元傑、元斐只是過去接洽奴隸販賣事宜,因為南邊已經缺人了,因此只帶來一百來個保鏢。
在接洽的過程中,因為一個小事,就與當地土著發生了衝突,元傑他們起初還不敢打,畢竟是在人家的地旁,可是他們也退無可退,只能硬著披頭上,哪知那些土著一打即潰,戰鬥力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要知道元家的保鏢,都是元鷲這個變態調教出來的,當然,元鷲也不是故意要調教的,只是年輕時經常帶一些小弟出門威風威風,走南闖北,但是後來這一群人被元鷲嫌棄之後,就退下來幫元家訓練保鏢,戰鬥力都是非常兇悍的,武器也都是最好的,比多半禁軍得都還要好,因為他們沒有多少人,而且他們是要保護財產的,武器當然是配備最好的,而那些土著多半都是拿木棍的,而且又不尚武,整一群烏合之眾,幾下就給打服了。
元傑、元斐也從來沒有打過仗,一開始只是認為這是一場衝突,就沒有一個思想準備,既然打贏了就繼續打下去,反正該得罪都得罪了,結果打著打著,猛然發現自己麾下竟有精兵兩三千,俘虜上萬,而且佔領了很多的地方。
他們二人只是商人,你教他管理百餘人,那是綽綽有餘,可是你叫他去管理成千上萬人,他哪裡知道管理,因此趕緊寫信回來求救。
這信不是報喜的,而是報憂的。
元傑、元斐很委屈,我們完全是在執行家族的計劃,但是結果就成這樣了。
元牡丹忍不住提醒道:“夫君,這我們可得想一個縝密的方案,這南北通訊本就路途遙遠,如今還得漂洋過海,來回一趟不容易。”
韓藝點了點頭。
元樂透著一絲擔憂道:“這會不會引起朝廷的重視。”
但願不要吧,要是引起朝廷的重視,那不成造反了。韓藝抹了抹汗,又看向元禧道:“不知大伯對此有何想法?”
元禧沉吟半響,道:“你當初的計劃也是要佔領那些島嶼,給嶺南地區輸送奴隸,這一仗遲早是要打的,而如今已經打成這樣了,要是退出來,只怕將來會更加難打。”頓了頓,他又道:“但是我們也不能不顧的朝廷,這要是讓朝廷知道了,難免會有所猜忌。”
元哲道:“如果在當地建立政權的話,我們元家可能會遭受滅頂之災,但如果不建立政權,只有將那片島嶼納入我大唐版圖,可是這樣一來,朝廷勢必會派官員前去,這又會嚴重傷害我們元家的利益。”
“這兩者當然都不可取。”
韓藝點點頭,思索片刻,突然道:“我們是不是可以用商人模式來經營呢?”
“商人模式?”
“不錯!”
韓藝道:“元家也有不少土地,可是能說元家是一個政權嗎?當然不能的,而如今只不過多了一塊地,而這一塊地就是大了一點而已。島上的人不過都是奴隸,而不是軍隊。”
元牡丹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用商人的思維去經營當地,全當這只是一筆買賣。”
“正是如此!”
韓藝點了點頭,道:“我們求得只是財而已,我們打下這麼大一塊土地,也是為了財,而我們要做得就是榨取那塊土地的價值,我們不需要縣衙這種官署去官吏,我們只需要讓他們幹活就行了,就跟我們現在做的事一樣,就是這麼簡單。”
元哲道:“可這不是一塊小土地,也不是幾百人,而我們只有百來人,如果不能形成一個政權嚴格管理的話,只怕會壓不住當地的土著。”
元樂道:“要不這樣,反正嶺南地區正好缺人,將人都運送到嶺南地區,嶺南雖然偏遠,但畢竟屬於我大唐的管轄,那些蠻人來到嶺南地區,也興不起什麼風浪來,這樣便可減輕元傑他們的壓力,而且還能幫助到南進計劃。”
元牡丹道:“可是目前嶺南方面也不需要這麼多人。”
元禧道:“嶺南這塊地雖好,但畢竟上面還有朝廷在監視著,但是海外那些島嶼的話,可就是我們說了算,所有的財富都是我們的,我要是能夠經營好那一塊地,這財富可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說話時,他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目光。
“我贊成大伯的建議。”韓藝道:“如今國內因為一塊地經常爭得是頭破血流,而如今老天送我們這麼大一塊地,我們沒有道理放在哪裡荒廢。還請大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