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問你,我們的作坊建好了沒有!”
桑木答道:“長安的幾個大作坊都已經建好了,我還調了一部分工匠去洛陽,為將來在洛陽開市場做準備。”
“這你做的非常好!”韓藝又問道:“對了。人招了沒有?”
“恩公你不是吩咐過我,在你沒有回來之前,不要招人麼?我是一個人都沒敢招!”
“很好!”
韓藝點點頭,心想,我也吩咐過你不要貸款,你不也貸了。道:“你這幾天好生準備一下,讓印刷坊待命,今晚我就會將契約擬寫好,明日就開始印刷契約!”
“恩公,你現在就要招人?”
“對啊!不然的話,那作坊放在那裡豈不是浪費。”
“可是如今………!”
“兩者不相關的。”
“那………那不知要印多少份。”
“印刷個六七千份吧。”
“六七千份?”
桑木驚訝,你得招多少人啊?
韓藝笑道:“這種契約總是得用,有備無患吧!”
戴罪在身的桑木也不敢多言,點了點頭道:“我………我知道了。”
“但是此事暫時不要透露出去。”
“嗯!”
正當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是沈笑的話,最好是滾進來!”韓藝立刻道。
桑木趕緊裝成輕咳幾聲,不然的話,非得笑出聲來。
“你讓我滾,我就滾,我用走得不行麼!”
只見沈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各種耀武揚威。
這傢伙臉皮真厚,跟個沒事人似得!韓藝笑道:“能夠見到你還健在,真是太好了。”
沈笑沒好氣道:“你一回來就咒我,太沒義氣了,你去打仗這麼危險的事,我可也沒有詛咒你。”
韓藝哼了一聲,道:“你難道忘記,我走之前,你是如何向我保證的。”
沈笑激動道:“我也沒有做錯啊!這是金行自身的不足,跟我有什麼關係!”
韓藝哇了一聲,難以置通道:“你推卸責任的時候,那真是無比的聰明!”
沈笑不悅道:“本公子什麼時候愚蠢過?”
韓藝哼道:“你忘記你在揚州的綽號了麼?”
“敗家子只能證明我救濟過許多人,這和愚笨又有什麼關係?”沈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