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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鈺莫名其妙的被他們羞辱了一番,而且還是在這大清早的,當即怒道道:“你們罵誰呢?信不信我將你們都抓回去。”
“你抓啊!你也就會抓我們這些老實人,有本事你倒是去抓中書令的兒子啊!”
“你說什麼呢?”
“你可別告訴我,你們並不知情?哼,中書令的兒子在東郊踩壞莊稼,你們卻還想著包庇他,天子的顏面都讓你們這群皇家警察給丟盡了。”
“這天下可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們幹得那些勾當,我們可都全知道了。”
“人家可都告到你們民安局去了,可是你們一方面威脅那些農夫,讓那些農夫撤告,一方面派人去跟中書令搖尾乞憐,想要弄點錢來打發這事,真是無恥之極。”
“虧我還以為你們皇家警察真的為百姓服務,原來都是騙人的。”
“一群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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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僅僅過去一日,關於李洋踩踏莊稼的事,立刻傳的滿城皆知,甚至連民安局調查的內幕都被暴露了出來,這一下可是激起了不少人的憤怒,尤其是那些貴族子弟,你抓我們的時候,毫不手軟,但是面對李洋,就這德性,真tm公道呀!於是他們紛紛抨擊皇家警察,百姓聞之,雖不敢妄言,但看待皇家警察的眼色也都變了。
民安局的聲望是一落千丈!
民安局!
“總警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已經證據確鑿,卻還不抓人?”
崔有渝等人來到總警司辦公室,非常激動的朝著程處亮質問道。
程處亮莫名其妙道:“你們在說什麼?”
崔有渝道:“還能有什麼,自然是李洋的事!”
程處亮聽得眉頭一皺,立刻跟韓藝他們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韓藝道:“李洋的事怎麼呢?”
尉遲修寂道:“如今外面都說我們皇家警察包庇李洋,還罵我們欺善怕惡,就知道抓百姓,看到中書令,就如一隻狗一樣搖尾乞憐。”
崔有渝道:“還說內給事威逼那些農夫撤告。”
“什麼?”
韋待價倏然站起,眉宇間透著一抹驚慌之色。
程處亮皺眉道:“這究竟是誰傳出去的?”
崔有渝道:“如此說來,是有這事呢?”
楊蒙浩道:“總警司,你們怎麼能這麼做呢?我們如今在外面都被人罵的抬不起頭來了。”
蕭曉道:“還有不少正在服役的人,也嚷嚷著不幹了。”
韓藝突然起身道:“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難道我們這樣做有什麼不妥嗎?踩壞莊稼,這是常有的事,屬於民事糾紛,並不是什麼大事,非得鬧上公堂。我們民安局儘量要求雙方和解,這難道有錯嗎?你們知不知道如果告到大理寺去,這需要浪費多少人力和物力,我們在最初的階段,努力嘗試著息事寧人,這難道不對嗎?”
崔有渝道:“可是你們甚至都沒有讓李洋來民安局問供,這可是最基本的流程,外面還說警務司親自跑去中書令那裡搖尾乞憐,但還是被中書令趕出門。”
李思文皺了皺眉,一臉的尷尬。
裴少風道:“副督察,這與你在訓練營教我們的可是完全不一樣啊!”
韓藝道:“我承認,我們的確有一些顧慮,但是不代表我們會徇私枉法,亦或者包庇任何人,這才不過兩日,我們方才也在想對策,若沒有周密的計劃,萬一被人倒打一耙,那我們怎麼辦,畢竟對方可是中書令啊?難道外面的人沒有告訴你們,中書令說是那匹馬突然發瘋,因此昨日我們正在收集證據。
為什麼你們就不會跟百姓解釋一下,而是跑到這裡來質問總警司,以前刑部抓人,半個月都沒有下文,也沒有見人放個屁。如今就給我們兩日,乾脆他們來當這皇家警察好了。你們就說我們民安局有著非常嚴格的制度,不是可以亂來的,還有,誰若敢逃役,立刻抓回來,接受一百杖的懲罰,就說是我下達的命令。”
崔有渝他們相互看了看,崔有渝道:“希望副督察能夠謹記在訓練營是如何教我們的,我等告退了。”
言罷,他們就退了出去。
因為他們在訓練營將貴族精神視作精神糧食,凡事都追隨於先賢,但求能夠造福百姓,韋方連自己的大哥都抓了,所以他們對此非常不滿,而且非常委屈,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抓不抓是老大說了算,但是捱罵得又是我們,畢竟老大又不經常巡邏,也沒有人敢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