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許多百姓都在關注著。
這就是因為工商業發展太快,韓藝原本玩得套路,還是使用者部官吏去誘使那些人來報名,主要是依靠仕途是撐門面,至少第一回考試必須這樣,但是現在大家的思想開始發生轉變,早一批混工商業的,稍微有些才能的,都賺得是盆滿缽滿,還有些被派到江南去獨當一面,當官也不能夠這麼快獲取財富啊。
即便要去當官,這與考證也不衝突,還能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何樂而不為。
說到底還是那句話,這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這事在底層鬧得是沸沸揚揚,得到廣大群主的關注,如果這證真的這麼有用的話,那今後就不一定非得讓自己的兒子去考取進士,多了一個選擇。可是在上流社會,並沒有引起什麼波瀾來,連談論的都很少。其實那些士大夫都知道這事,也都知道情況,故此才不好意思說,要說也就是譏諷兩句,什麼“唯小人與女人適合耳。”
形容的是非常貼切!
殊不知正是因為他們這種思想,才導致更多人去報考六證,上流社會排斥咱們,那咱們幹嘛還厚著臉皮跟他們混,咱們另闢蹊徑。女人也是如此,儒道皆不重視咱們,可六學重視咱們女人,女人也在向六學靠攏,這個其實也是必然的。
故此,雖有一些貴族在旁邊唱衰,但是也沒有人搭理他們,我聽你的,信孔子,信孟子,可你也不會給我們一口飯吃,我信六學,我可以找到一份好工作,這兩者有得比嗎?
還有許多人認為這一定又是一番博弈,一定會鬧起來的,可是卻非常平靜,那些六學學子,人家就是要考,他們不覺得這丟人,這也是學問,我管你說什麼,而且,如今許多貴族都投身於工商業,你們還好意思說我們嗎。
就在詭異的氣氛中,考試之日來臨了。
這拂曉才剛到,韓藝夫婦便都已經吃過早飯了。
“嘖嘖,那老神棍還真是有點本事啊!”
來到屋外,韓藝先是仰望天空,見無雲彩,知道今日定是一個大晴日,這對於考試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蕭無衣湊過來,好奇道:“不知夫君說得是哪個老神棍?”
“不就是………!”
韓藝說著突然警惕了的看了眼蕭無衣,道:“無衣,你真是太壞了,老是想誤導我,我方才明明說得就是李太史,什麼老神棍,你能不能尊老愛幼一點啊!”
哇!你這是賊喊捉賊啊!蕭無衣頓時陰沉著臉,盯著韓藝。
韓藝趕忙往前招手道:“老丈人,早!”
蕭無衣回頭一看,只見蕭銳真的走了過來,又聽韓藝低聲道:“要不要讓老丈人來評評理啊!”
“你………!”蕭無衣哪裡不知道,蕭銳肯定會相信韓藝的,恨得是牙癢癢,可誰叫她從小就惹是生非,又不尊老愛幼,這是在還債,乖巧的喊道:“爹爹,早。”
蕭銳點點頭,神色卻充滿了擔憂,朝著韓藝道:“賢婿,你可得看著她一點,這等大事,你怎麼能夠………!”
蕭無衣委屈道:“爹爹………!”
“你閉嘴。”
蕭無衣頓時焉了下去。
韓藝笑道:“丈人,我這不是沒有辦法麼,這男女授受不親,我要是安排一群大老爺們去監考一群小娘子,這也不合適呀,只能讓婦聯局幫忙。”
蕭銳重重嘆了口氣,又向蕭無衣道:“無衣啊,這學問考試可不比其它的事,那些學子寒窗苦讀,不容易啊,這對於他們而言可是非常重要的,你千萬不能魯莽行事,要是壞了人家前程,你想彌補都彌補不了。”
“女兒知道了。”蕭無衣委屈的點點頭,心中很是不爽,又道:“要是爹爹沒有什麼事,女兒就跟夫君先去了,那邊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們安排。”
蕭銳道:“去吧,去吧。”
“老丈人,小婿先告辭了。”
不等韓藝多說,蕭無衣便拉著韓藝急匆匆往門外走去。
這上得馬車,蕭無衣就大發牢騷,“爹爹也真是的,任何事都不相信我,我將婦聯局管理的井井有條,深得女人心,爹爹難道就一點也不知道麼。”
韓藝嘆道:“我說夫人啊,你花了十多年將你爹爹對你的信任給消磨的連渣都不剩,你又怎能奢望這兩日間,就建立你爹爹對你的信任,你放心,十多年後你爹爹就會信任你了。”
蕭無衣斜目一瞪,“那你呢?”
韓藝立刻深情款款道:“我對你只有愛,無盡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