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因此沒有了激情。毫不誇張的說,就是一潭死水,閉著眼賺錢,錢不會少,但是想多也多不起來。
這恰恰又是北巷的優勢,誰人都知道,北巷的前景要好過兩市太多了,在這裡充滿了商業氣息。每天大家都相互競爭,**是一個接一個。很是爽快。但是北巷畢竟是私人辦的,不穩,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甚至於朝廷一紙命令,就能讓北巷關門,另外。韓藝又入得仕途,這也是利弊皆有,韓藝當了官,北巷自然底氣就足一些,但是一旦韓藝仕途不利。那必將連累北巷。
總之,各有各的好,這種抉擇真是要人命。
他們還不想立刻作決定,於是都說要考慮考慮,然後就散了。
拉姆希德故意走在最後面,臨出門前,突然向韓藝道:“韓小哥,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支援你,絕不會搬走了。”
韓藝心如明鏡,笑道:“關閉女人日呢?”
“呃。。。。”
“哈哈!”
韓藝一笑,道:“開個玩笑的,拉姆先生,你放心好了,就憑你方才這一句話,我包你將來發財,成為西域最有錢的商人。”
拉姆希德立刻笑了起來,拱手道:“那今後就還請韓小哥多多照顧。”
“互照!互照!”
“告辭。”
“慢走。”
拉姆希德前腳剛走,躲在一旁偷聽的劉娥就走了出來,一臉困惑,道:“韓小哥,你為何不暫時先穩住他們,你這不是逼他們從兩市和咱們北巷之間做出選擇麼,萬一他們真的選擇兩市,那咱們可就完了。”
韓藝苦笑道:“天知道他們其中有沒有行會的內奸,如果我現在就給予保證,穩住他們的話,那麼行會兩邊一定會更加小心謹慎,以為我還藏著什麼底牌,這反而對我們不利,而且這也只能讓兩市有所忌憚,拖延一些時日,但這是治標不治本,常言道,欲讓其滅亡先讓其瘋狂,我就是要逼著兩市早點出手,等他們將底牌都打光了,我再出手教訓他們,一勞永逸,我可沒有工夫與他們在這事上面糾纏不清,屁大的市場,真心沒什麼好玩的。”說著,他呵呵一笑,道:“相信他們同樣也是這樣想的。”
。。。。。。。
到了傍晚時分,天空突然飄起毛毛雨,陰霾籠罩在北巷的上空。
此時,遊客皆已經回去了,北巷變得空蕩蕩的。
只見一人身著蓑笠站在巷口的石像門前,微微仰著頭,注視著石像。
過得好一會兒,忽見邊上走來一人,正是盧師卦,他來到石像面前,也抬頭望著這石像,過得片刻,他收回目光來,朝著那人道:“又在想崔大姐?”
“嗯。”
那人低下頭來,正是崔戢刃,搖頭苦笑道:“這兩日又有不少人拿我大姐出來說事,雖然都是誇讚之言,但是我聽著總是有些不舒服。”他突然向盧師卦問道:“盧兄,向你請教一件事,人都死了,這愛情還有價值麼?”
盧師卦一怔,這種事他也是一知半解,嘆道:“這感情之事,又豈非一語可言盡的。”
崔戢刃搖頭一嘆道:“我雖然嘴上不說,但其實我心裡非常後悔,如果我早知道是這結果,當初無論如何,我也會阻止大姐與去萬二郎在一起,我寧可大姐怪我一輩子,也絕不願意讓她永遠的離開我。”
盧師卦道:“當時你又如何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恐怕你真的這麼做了,此時又會來找我來抱怨,你寧可崔大姐快樂一時,也不願她痛苦一生。”
崔戢刃一愣,呵呵道:“恐怕是的,人總是貪心的。”
盧師卦呵呵一笑,道:“走吧,去我屋裡坐坐,”
崔戢刃仰面長吸一口氣,點點頭。
二人一同往盧家藥鋪走去。
崔戢刃突然道:“聽聞最近你與善行又都被皇上封為坊會長和副會長,真是可喜可賀。”
盧師卦擺擺手道:“這可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也就我們這些傻子才願意做,那些王公貴族為了一個皇家警察,都爭得頭破血流,可是沒有一個人來爭這坊會長,可想而知這差事不好做啊。”
崔戢刃笑道:“這事呀,我也覺得就你和善行二人最為合適,要是安排其他人的話,只怕會適得其反。”
盧師卦道:“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看你也合適啊!”
“我不行。”崔戢刃搖搖頭,道:“其實女魔頭說的挺對的,我這人就是太心高氣傲,以至於到現在都一事無成,下回如果我爹爹再邀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