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從連一個安生之地都沒有的外地佬。到如今擁有一個可以抗衡兩市的超級大市場,就連他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韓藝,你總算來了。”
聽得一聲興奮地叫嚷,只見楊蒙浩從門內飛奔而出,來到韓藝面前,喜極而泣道:“韓藝。你可是等苦我了。”
韓藝打量了下楊蒙浩,笑道:“少公子,你好像清減了許多。”
楊蒙浩一臉傲氣道:“那是當然,我前面一直在家絕食了。”
絕食都能裝bi麼?韓藝有些錯愕,明知故問道:“少公子為何絕食?”
楊蒙浩道:“還能為什麼,都怪我爹爹前面死活不讓我去民安局,我氣急不過,就只有絕食了。”
韓藝苦笑道:“不過就是一個民安局,少公子你犯得著如此麼?”
楊蒙浩道:“話可不能這麼說。皇家警察,嘖嘖,這聽著多威風呀,我的很多好友都去了,我若不去的話,那我今後還臉面在這長安繼續待下去麼。”
韓藝哭笑不得道:“敢情你想入民安局,就是為了面子啊!”
楊蒙浩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忙道:“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我………我是想為君分憂。對對對,為君分憂。小胖,小野,快快進去吧,我娘和我爹都在等你們了。”
說著他就將韓藝三人給拉進府內。
入得正門,只見前院中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翹首以盼,正是楊飛雪,她見到韓藝,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道:“韓藝。你來了。”
韓藝點點頭,低聲笑道:“楊姑娘,我這一回主要是來找你玩的,順便見見你二伯和二嬸。”
楊飛雪聽得雙頰生暈,啐道:“誰信你,一點誠意都沒有,要不是我請你,你會來麼。”
韓藝頓時一臉尷尬。
楊飛雪又道:“快些進去吧,我二伯二嬸都在等你了。”
“哦。”
韓藝點點頭,便與楊飛雪一塊入得正廳。
楊思訓見到韓藝,臉上還是有些尷尬。元氏趕緊出聲道:“你們來了啊!”
“晚輩韓藝見過觀國公,楊夫人。”
熊弟和小野也隨著韓藝行了一禮。
“好好好!”
元氏點點頭,又笑呵呵道:“都坐,都坐。”
“多謝!”
幾人坐了下來。
元氏皺眉跟楊思訓使了使眼色,你作為一家之主,要麼你就別待在這裡,待在這裡你就得說話啊。
楊思訓這才輕咳一聲,朝著韓藝笑道:“韓藝,你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
韓藝瞧出楊思訓臉上的尷尬,其實他對於楊思訓倒是沒有什麼芥蒂,反而非常欽佩,因為楊思訓堅決不納妾,這跟他前世的父親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他也知道為什麼楊思訓會感到尷尬,心想得先化解楊思訓的尷尬才行,於是道:“其實晚輩能夠有今日,全靠觀國公當初的悉心栽培,不然的話,晚輩不可能會有今日。”
這話說的楊思訓更是全身發燙,尷尬的不得了,連連擺手道:“這等客套話,你就莫要再說了,當初我並未給予你任何幫助,這我自個清楚的很。”
元氏聽得就不舒服了,他這夫君什麼都好,就是太耿直了一點,不通那圓滑之術,這話你順著說不就是了,何必這麼認真了,你不是成心讓韓藝難堪麼。
不過她的焦慮似乎有些多餘了,韓藝是一個騙子來的,當他說出這句話時,就已經算計到對方會如何回答了,笑道:“其實這對於晚輩而言就是最大的幫助。不瞞觀國公,當初晚輩以為來到長安時,覺得自己有能力也有功勞,一定會得到觀國公的大力提拔。正因為如此,當初遭到觀國公的冷遇時,心中確實懷有怨氣。
可是等到我搬出貴府後,才發現自己寸步難行,自己的那些手段,在長安根本算不得什麼,晚輩這才知道,觀國公那麼做完全是對晚輩好,如果當初觀國公提拔晚輩,說不定晚輩早已經被貶出長安了,因為那時候的晚輩心高氣傲,又不知天高地厚,這在官場來說,是非常危險的。正是因為後來我明白了觀國公的一番苦心,才腳踏實地,實事求是,不再好高騖遠,這才有了今日。”
元氏聽得是頻頻點頭,竟露出喜愛之色。
而楊思訓更加不得了了。哪裡還有半分尷尬之色,有得只是動容,有一種付出得到回報的感覺,覺得韓藝就是自己的學生一般,如今開花結果了,這種喜悅難以言表,因為他當初卻有這種想法,真的很開心,動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