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點,相互搓了搓,抹勻,抹勻,又疊整齊放了進去。
因為現在紙比較貴,而布非常廉價,多半人上茅房都是用布。
這時,阮文貴溜了進來,好奇道:“曉哥兒,你這是在幹啥?”
蕭曉嘿嘿道:“明日他們吃完咱們的瀉藥之後,肯定要去上茅房的,只要他們拿這布一擦,我保管他們非得把屁股給搓爛了,估計都下不了床。”
阮文貴聽得都是毛骨悚然,豎起大拇指道:“曉哥兒,你這一招還真是狠。”
蕭曉道:“不然不足以出我心中這一口惡氣,那田舍兒還想跟我姐搭關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非得將他整得屁滾尿流的滾回北巷。對了,你那邊弄好沒有。”
“已經差不多了。”
“走,過去看看。”
他們又來到廚房,這邊也是剛剛弄好。
可正準備離去的時候。蕭曉忽然微微皺眉,,突然從一人手中拿過瀉藥來,到了一些到調味料的罐子裡面,嘿嘿道:“這樣就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保準每個人都能夠中招。”
阮文貴豎起大拇指道:“曉哥兒。你這一招還真是高。”
過得片刻,幾人就小心翼翼的溜出了食堂。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他們剛走片刻,在食堂後面的大樹後面就走出幾道身影來。
“副督察果然沒有料錯,他們的目標真是食堂。”
“走,去跟副督察報告吧。”
就這樣睡得正香的韓藝被一陣試圖壓低聲音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什麼事?”
韓藝眼也不睜的問道。
外面響起邢五的聲音,“副督察,是我。”
韓藝一睜眼,道:“等會。”
說著。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衣服後,將門開啟。
邢五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