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肯定會罵元家是地主中的敗類。
前面大家商討的都是自身的利益,以及如何規避與朝廷的衝突,包括議會,主要都是考慮自身的利益,但是他們卻忽略那些大貴族,簡單來說,如果因為僱農制而得罪那些大貴族,這元家就是得不償失。
“這倒也是!”
韓藝面色凝重的點點頭,朝著元牡丹道:“那你們可有商量出辦法?”
元牡丹面泛愁色的搖搖頭。
元家的名望擺在這裡,任何風吹草動,大家都看在眼裡,想藏都藏不了,只要你挑戰當前的規矩,你肯定會遭受到其他貴族的打壓。
韓藝低眉沉吟半響,忽然瞧了眼元牡丹一眼,伸出手來,握住元牡丹的柔荑,深情款款道:“牡丹,你放心,作為你的夫君,我絕不會讓你來承當這一切的,就由我來承當這一切吧。”
元牡丹錯愕道:“什麼意思?”
韓藝道:“我讓北巷來幫你開路,所有的壓力,都由我來扛,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的。”
元牡丹雙目微睜,凝視韓藝片刻,突然縮回手來,道:“你還是省省吧,我知道你肯定早就有打算了,休想騙我。”
“呀呀呀!被看穿了!”
韓藝直接趴在桌上,用手掌拍著桌面,鬱悶的叫嚷道。
“噗嗤!”
元牡丹瞧他這德行,著實忍不住了,掩唇咯咯笑了起來。雅緻的玉顏笑起來如同綻放的牡丹花,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性感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端的是美得不可方物。
原來她笑起來這麼好看!韓藝看得微微一愣,因為元牡丹性子比較沉穩,極少大悲大喜,臉上的笑容就如同天邊彩虹一般,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元牡丹似乎也注意到韓藝那炙熱的目光,笑意一斂,頰染紅霞,白了他一眼道:“你看甚麼?”
韓藝微微一怔,當即沒好氣道:“此笑可是我費勁畢生功力換來的,還不准我看,真是豈有此理。”
“胡說八道!”
元牡丹瞪了他一眼,眉宇間卻透著一股子羞意,道:“你既然早已經想到,為何不說出來?”
韓藝聳聳肩道:“這可是博得你芳心的大好機會,我當然得藉此表現表現,充分利用,豈能白白說出來。”
元牡丹一翻白眼,直接將臉給偏到另一邊去了,心頭卻如抹了蜜似得。
韓藝微微一笑,一手輕輕搓著下巴,回味方才那一笑。
元牡丹偷偷瞥了他一眼,見他悠然出神,暗道,這個混蛋,真是可惡!道:“哎!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韓藝笑嘻嘻道。
“你休想!”
元牡丹呸了一聲,道:“反正你不說個明白,這個計劃是不可能透過的。”
韓藝撇了撇嘴,哼道:“就知道威脅我。”
元牡丹怒睜雙目,道:“究竟是誰威脅誰。”
“當然是你威脅我啊!”
韓藝道:“你問我,用買賣上的話來說,就是有購買的意向,我讓你親我一下,只是說明我的價錢,大家你情我願,這怎麼能是威脅了。而你呢?不是‘反正’,就是‘不可能’,這不是威脅是什麼。”
“狡辯!”
元牡丹輕輕一哼。
“行了,行了。一點情趣都沒有。”
韓藝無奈的搖搖頭,道:“關於此事我的確是早有打算,我才不會傻到讓元家去衝鋒陷陣,因為若是元家爆發與其他大家族的爭鬥,那就很難收場了,其中利害關係錯綜複雜,即便是我也難以掌控。所以我一早就打算,讓我北巷單獨去與他們鬥,元家就在後面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了。”
“北巷?”
元牡丹詫異道。
韓藝道:“怎麼?看不起我北巷麼?”
元牡丹提醒道:“那些人可都是朝中權貴,這與你們北巷以往遇到的挑戰都是極為不同的,這與買賣無關,而是關乎朝中權貴的切身利益,你們北巷如何去他們鬥?”
“但這是無可避免的。”
韓藝嘆了口氣,道:“經常有人說,如果振興商業,就是傷害了農民的利益,其實根本不是傷害了農民的利益,你看那些農民,種的幾畝地,自給自足,緊緊巴巴過一年,外面的事情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其實是傷害了那些地主的利益,如果我們要壯大,就必須要面對那些大地主。”
元牡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