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搶先道:“我覺得輔機兄做的非常對,這感情之事,焉能長久,陛下貴為九五至尊,後宮佳麗多不勝數,又怎會專情一人。這事越往下拖,對咱們越有利,等到陛下不再喜歡武昭儀,到時她自會被趕出後宮,根本用不著我們動手。而且輔機兄乃是陛下的舅舅。又是君臣關係,這若撕破臉皮,可無挽回之地,故此,不到最後一步,輔機兄最好還是不要表態。”
長孫無忌微微笑道:“漢高祖何等英雄,滅項羽,殺韓信,但他也不敢冒天下大不違,廢呂后,立戚夫人為後。”
言外之意,就是難道你們認為李治比漢高祖還厲害?
幾人一聽,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有前車之鑑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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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驚道:“還有這等事?”
長孫無忌也望著柳姡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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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韓瑗哼了一聲道:“此人心術不正,心胸狹隘,巧言令色,乃小人也。”
“這事我會解決的。”
長孫無忌對此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即道:“如今最要緊之事,還是這放寬宵禁制,原本老夫以為放寬宵禁制,也僅僅是放寬宵禁制,可是從韓藝的話來看,這事遠非這麼簡單,我們一定要慎重,可不要像今日這樣,被人說的是啞口無言。”
褚遂良老臉掛不住了,道:“這我們根本就沒有準備,而韓藝是有備而來,陛下也沒有給我思考的工夫,就立刻下了旨,倘若現在再去爭辯,這事估計還就成不了了。”
長孫無忌見褚遂良老臉漲的通紅,笑了一聲,“登善啊,你這般年紀,銳氣可是不減當年啊!與一個小娃都能爭得興致盎然。”
褚遂良聽得更是尷尬無比,爭就算了,問題沒有一次爭贏過。
長孫無忌又道:“我並非說一定要爭贏韓藝,老夫只是在想,如今已經是永徽年了,不再是貞觀年間,貞觀年間一斗米上百文錢,如今一斗米五六文錢,這世道在變,我們要不是不變的話,恐怕登善臉上的尷尬只會愈發頻繁。其實今日之事,不是說明韓藝的話就是對的,而是我們找不出更好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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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悄降臨,還是如往日一般靜悄悄的,但是明日可就不一定了。
韓藝與小胖他們吃過夜飯之後,就與小胖、小野、華仔三人玩起了撲克。
畢竟這幾****和小野一直在外面,可是這讓熊弟有些不太開心了,畢竟在揚州的時候,他們三個可是形影不離,不管是偷,還是騙,他們三個都是一起上,但是來到長安後,就很少讓他參與進來,小野也因此感到非常內疚。這一場牌局,完全就是為了哄熊弟。
不過熊弟這憨娃,也太好哄了,一局下來,那是開心的不得了,手舞足蹈。載歌載舞的。
正當四人玩得開心時,茶五突然走了進來,小聲道:“小藝哥,長孫公子剛剛到了盧公子的藥鋪。”心裡卻是暗自驚訝,這小藝哥怎麼就料到長孫延會在這宵禁之時來此。
韓藝笑道:“我知道了,你去前面盯著,等會見他們出門了,就趕緊來通報我。”
“是。”
茶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韓藝又向小野他們道:“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
熊弟笑呵呵道:“韓大哥。你放心就是了,我們都準備好了,不會有問題的。”
杜祖華道:“韓大哥,你準備這些幹什麼?”
韓藝嘆道:“沒辦法,現在我當官了,不讀書哪行,但我也不是一個讀書人的,只有來人的時候。做做樣子,免得讓人說閒話。”
杜祖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熊弟突然道:“韓大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
韓藝錯愕道:“怎麼不對呢?”
熊弟道:“你跟我不是這麼說的呀,你說有書讀是一種幸福,這不讀書就沒出息,好用功讀書。”
“我說過這話?”
韓藝道:“你確定不是你大姐姐說的。”
小野道:“這話是韓大哥你說的。”
“是嗎?”
韓藝略微有些冒汗,我還真不適合給人當榜樣呀,輕咳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