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
韓藝猛吸一口冷氣,隨即立刻捧著自己的右腳,道:“哎喲!哎喲!疼死我了。”
我沒用多大的力啊!蕭無衣突然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皮靴,又見韓藝一個勁的揉著腳,險些笑出聲來,抿了抿唇,昂首哼道:“我只是在幫你治病。”
“治病!”
韓藝突然低頭一看,“帳篷”已經消失了,放下腳去,哼道:“你這是歪門邪道,我強烈要求正規療法。”
正規療法?蕭無衣愣了下,突然反應過來,臉都紅透了,卻是秀色更增,嬌豔欲滴,笑吟吟道:“那你就把另一隻腳伸過來。”
“那………那還是算了吧。”
韓藝撓撓頭,心想,反正長夜漫漫,我何必急於一時了。哇哈哈!又繼續剛才的問題道:“對了!你還沒有說我老丈人有沒有誇我。”
蕭無衣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韓藝困惑道:“你別老是笑呀,究竟老丈人說了什麼?”
蕭無衣收住笑意,道:“自從那日之後,爹爹最近一直在看玄奘大師寫得佛經,天天盼著你去。”
“真的?”
韓藝驚喜道。
蕭無衣點點頭,道:“爹爹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時不時就問一下我關於你的事。”
韓藝嘖嘖道:“不該,不該,我怎麼能讓老丈人苦等了,我這女婿真是不合格啊!”
蕭無衣翹著嘴角道:“你知道便好。”說著她又抿唇一笑,道:“不過你也真是狡猾,竟然利用佛學來討好我爹爹。”
韓藝壞笑道:“這只是剛剛開始,在討好老丈人方面,我是完全沒有下限的,改日我就去你家找老丈人喝茶。”
蕭無衣原本是樂於見到這一切的,可瞧這廝得意的模樣,心中很是不爽,道:“你別得意,我爹爹誇小胖可比誇你多。”
“什嗎?”
韓藝哼道:“你放心,上回只是我個人比較害羞,故此帶小胖去打個掩護,下回我決計不會帶他去了。”
害羞?蕭無衣鄙視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道:“你和元牡丹談的如何?”
韓藝一聽元牡丹,頓時興致全無,嘆道:“我發現不但君子之交要淡如水,君子淑女之交也得淡如水啊。”
蕭無衣錯愕道:“怎麼呢?”
韓藝將事情的大概跟她說了一遍,其中買賣部分自然省略了,蕭無衣也沒有興趣。
“你怎麼能這樣?”
蕭無衣聽罷,顯得異常激動,“你這是利用元牡丹對你感情。”
韓藝納悶道:“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你跟元牡丹應該敵人啊!”
蕭無衣道:“但我們都是女人,你利用女人的感情來為自己謀利,難道我還得贊成你這麼做麼?”
韓藝嘆道:“我不是要你贊成,我只是希望得到你的理解,我也知道這麼做不對,但是人的一生實在是太短暫了,而我的目標離我又太遠了,我必須把握一切的機會,而且這個計劃的結果是我和元牡丹共同的利益追求。”
蕭無衣也知道韓藝現在的處境,心裡倒也不忍責怪他,語氣稍微緩和了幾分,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但是我還是不贊成你這麼做,就跟我當初不贊成元牡丹幫助元家對付你一樣。”
韓藝點頭笑道:“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這無可厚非。”
蕭無衣又問道:“那你和她之間………。”
韓藝苦笑道:“其實我跟她,還有你都有一個非常像似的地方,就是過於的執著,你有你的執著,她有她的想法,我有我的目標,不同的是,我跟她之間還摻雜著許多利益關係,能不跟你們一樣,翻臉變仇人已經算是幸運了。”
蕭無衣道:“我與她可不是仇人,只是………只是她怪我害死了崔大姐,那我當然認為我沒有錯。”
韓藝趕緊將話題轉移到她們身上去,道:“難道你和她打算一輩子都如此麼?”
蕭無衣幽幽道:“是她一直不肯原諒我,還仗著自己是姐姐,要求我改過自新,但是我不覺得我做錯什麼,憑什麼讓我改過自新,她為什麼不改改她那自以為是的個性,你說是麼?”
你不一樣也是自以為是麼。她們的性格還真是太像了,要是我與她們兩個睡在一張床上,天啊,真是快樂與痛苦同行,那究竟是賺,還是賠呢?嗯,得回去算算先。韓藝點點頭,道:“我也不覺得你做錯了,只是結果對你不利,但是這誰能預料得到。”
蕭無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