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樂正欲駁斥元鷲的話,元禧突然道:“飛兒說得有些道理。”
這家主一開口,元樂也就不好說了,只嘆一番苦心無人曉啊。
元傑見了有元禧的支援,立刻是昂首挺胸,哈哈道:“姑父,這詩可得令我等滿意,不然的話,我們可不會放你離開的。”
韓藝眼巴巴的望著元樂,你不是說很簡單嗎?
元樂遞去兩道愛莫能助的眼神,大哥發話,這沒有辦法。
元斐笑嘻嘻道:“姑父,咱也不為難你,你只要作出與‘人生若只如初見’一般的詩來便可。”
這還不叫為難!你作出一首來給我看看,我認你作師父得了。
韓藝前面都已經放空了,如今突然要他作詩,這簡直是要了親命啊!他瞧了眼元牡丹,靠!鴛鴦扇。又見眾人都望著他,個個是一臉促狹的笑意,沒有辦法,趕緊絞盡腦汁,愛情詩,愛情詩,真是………靠靠靠靠靠靠靠!
元樂見韓藝急得滿頭大汗,不免也有些著急。
元傑突然從坐下拿出一大盤雞屁股來,笑嘻嘻道:“姑父,你要實在是作不出,我也不難為你,你只要將這一盤雞屁股吃了就可以了。”
元斐等人都壞笑起來。
原本這婚禮是要鬧的,想盡辦法折磨韓藝,苦於元樂希望韓藝和元牡丹早點生一個娃出來,於是將這一場婚禮精簡到可以說是隻剩下洞房了,這讓他們心裡很不爽,只是迫於元樂的淫。威,才沒敢提啥要求,但還是有準備的,關鍵是元鷲暗中發話了。
韓藝一瞧那盤雞屁股,這吃下去,不吐個一晚上,那就有鬼了。不行,我得冷靜下來,他微合雙目,仔細想了下,忽然心中一亮,朗聲道:“纖雲弄雲。”
堂內立刻安靜下來。
又聽韓藝繼續朗聲道:“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堂內頓時鴉雀無聲。
這一首詞要說應景嗎?
不太應。
但是卻恰好應了韓藝與元牡丹這一對新婚夫婦的特殊情況,哪怕這是真心實意的婚禮,韓藝目前也不可能將元牡丹娶回家,天天相見,那肯定是隔三差五見上一面,這最後一句,好似將二人的感情昇華到了一種新的境界,我們的愛情就如同那牛郎織女一般。
眾人聞之一呆,皆是滿面崇拜的望著韓藝。
哈哈!看來我還得準備幾首啊!韓藝臉上雖是得意,但是心中卻是愁緒萬千。忽聽得有人小聲念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韓藝斜目一瞟,得,還是鴛鴦扇。
“好!好一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元鷲突然激動的撫掌大叫,雙目綻放著異彩。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哦……我明白了,這傢伙鐵定會剽竊我的詩去哄他那些姘頭,真是靠了。韓藝後悔了念出這首詞了,這可是幫了元鷲大忙啊!
一時間贊聲此起彼伏,元家隨時拓跋氏,但也已經被漢化的差不多了,其中也有不少好文之人,對於這位新姑爺更是讚不絕口。
做買賣這麼厲害也就罷了,還會吟詩,這就過分了。
韓藝囂張的瞧了眼端著一盤雞屁股呆如木雞的元傑,道:“這雞屁股還是留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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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七百六十九章 心有靈犀
經過這個小小的插曲,這一對新人終於可以入洞房了。
雖說有些曲折,但總得來說還是非常簡單,首先,元樂是將這一場婚禮視作生娃的序曲,其次,不管怎麼說,元牡丹也是二婚,當然還是得低調一點。
雖然婚禮非常精簡,但是新房卻佈置的非常華麗,入門便聞到一股淡淡的檀木香,鏤空的雕花窗桕,粉黃色的帳幔,頂上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帳幔下是一張柔木大床,精緻的雕花裝飾端的是不凡,由此可見,元樂的目的非常簡單明瞭。在邊上還有一張小圓桌,上面放著一些精緻的糕點、菜餚,還有一壺佳釀和一盞茶壺。
聽得一聲吱呀!
門終於合上了。
總算是結束了!韓藝立刻長出一口氣,直接來到桌旁,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一口便灌了進去,又端起茶壺,回頭正欲問元牡丹渴不渴,“你………!”
可是剛說了一個字,他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