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大唐的子民,是陛下的子民,不是士族的奴隸!
言語非常犀利,那真是字字見血。
雖然這篇文章是元牡丹代筆的,但其實是完全貫徹韓藝的意志。
就這兩篇文章!
但是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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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福樓!
滴答!
只見幾名身著簡樸的青年坐在桌前,看著大唐日報,一邊看就一邊掉淚,個個都是面紅耳赤,這內容實在是太直接了,簡直就是用寒門的血與淚築成的,如今寒門子弟也確實很委屈,要生活在兩三百年前,那倒也算了,那本來就是貴族的年代,你無法反抗,那也不會多想。但是如今已經沒有了九品中正制,寒門也可以出將入相了,寒門的想法當然就多了,那麼一旦受到壓制,就感到非常委屈,再一看這內容,立刻感同身受,寫得就是我呀,不哭還是人嗎。
忽聽得一聲憤怒的咆哮,“這揚州來的田舍兒,膽敢如此誣衊我們士族,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只見一名身著華麗長袍的公子哥憤怒的將報紙撕得粉碎,重重往桌上也一拍,朝著邊上的同伴說道。
忽聽有人道:“妙極!妙極!”
那名公子哥回頭一掃,最終目光定在角落裡面一位身著青衫的儒生,頭一昂,質問道:“不知這妙在何處?”
那儒生笑道:“我是贊這大唐日報寫得妙,原本我還不敢完全相信,可見到三位,我便對此深信不疑了。”
“你小子有本事就將話說清楚?藏頭藏尾的,算得了什麼男人。”
“你說要去找韓藝算賬,請問你算得是什麼賬?請問這篇文章又有哪一點說錯呢?”
那儒生不屑一笑,道:“韓藝說得真是太對了,你們這些士族子弟只知吃喝玩樂,仗著自己出身名門,作威作福,我以前也真是瞎了眼,竟然對你們這些人推崇備至,我真是愚不可及。”
那三個公子哥當場就傻了,這寒門子弟竟敢當中辱罵士族子弟,猶如在做夢一般。
過得片刻,他們才反應過來,為首那公子哥氣急敗壞道:“你這下賤之人,竟敢罵本公子,我今兒非得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言罷,擼起袖子就衝上前來。
“我們都是下賤之人。”
霎時間,七八人站起身來,個個都是憤怒的望著他們,原本這兩篇文章看下去,就是一肚子的怨氣,對於士族是恨到了極點,正好那儒生仗義執言,導致這些人都爆發了,他們需要宣洩。
東市得月樓是貴族的地盤,但是這西市萬福樓卻是寒門的地盤,因為周邊居住的都是商賈,也就是有錢沒地位的人多。
隨後又有兩三人站起了起來,漸漸的樓裡面的寒門都站了起來,這三人成虎呀。
那三名公子哥頓時一臉懼色,“你………你們想幹什麼?”
那儒生站起身來,道:“我們不再懼怕。”
語氣是鏗鏘有力啊!
“不錯!我們不再懼怕!”
其餘人異口同聲道。
看上去比他們還要兇惡一些。
那三名公子頓時膽怯了,這橫的怕不要命的呀!
“反了!反了!你們給我等著!”
撂下這一句話,這三名公子哥就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了。
他們一走,這些寒門子弟才突然醒悟過來,我竟然把士族子弟給嚇走了!
這種感覺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太爽了。
然而,激動不已的他們卻沒有發現那名儒生額頭上滿是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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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三章 互相傷害
沉寂多日的韓藝終於吹響的反擊的號角。
來啊!咱們來互相傷害啊!
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這一期的大唐日報,那就是………露骨!
是相當之露骨!
當初韓藝在朝上推崇尚賢之風,只是用一種非常非常委婉的方式,為寒門說話,說得還是冠冕堂皇,因此當時也沒有太多人反對,李治總是說求賢若渴,那當然得推崇尚賢之風,韓藝並未說寒門多麼委屈,也沒有說士族多麼**,多麼蠻橫。
只是在闡述尚賢與尚姓哪種更好。
但是這一期的大唐日報,說得就太露骨了,裡面的用詞幾乎是無所忌憚,哪個詞夠狠就用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