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水都多了去,哪裡還需要去賣官鬻爵啊!
玄機道長一看李義府那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禁心想,就你這德行,也只配給我東主提鞋。
“多謝道長相告,多謝道長相告。”
李義府向玄機道長是連連拱手,旋即又舉杯道:“道長,現在總可以喝這杯酒了吧。”
玄機道長笑著點點頭,端起酒杯來。
揚州,梅村。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群混蛋,欺我不在,就用如此下三濫的招數,老子與他們啊啊!”
“夫君!”
“韓藝。”
元牡丹急忙上前扶著差點氣昏過後的韓藝,將他攙扶到椅子上,關切道:“夫君,你怎麼樣?”
韓藝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帶著一絲哽咽道:“你放心,我沒事。”
一旁的楊展飛道:“韓藝,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太過激動,可別氣壞了身子。”心裡有著絲絲委屈,如今我才是那個需要安慰的人啊!
韓藝在放下手來,點了點頭,但還是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元牡丹道:“夫君,這事不簡單呀,朝中定有事情發生。”
楊展飛也點點頭。
韓藝冷哼一聲,道:“能有什麼事發生?這都是那些大臣出於嫉妒,才這麼做的。商業政策,他們可都不會玩,故此就想玩回他們擅長的那一套,那樣他們才能一展心中包袱,要知道這政策可不是許敬宗、李義府想出來的,許圉師、盧承慶、劉祥道、韋思謙都參與在內,只是老子沒有想到這些個王八蛋,平時是道貌岸個人,骨子裡面卻是如此的自私,竟然在老子背後捅刀子,老子跟他們沒完。”
楊展飛忙道:“那你可以上奏朝廷,請朝廷收回成命。”
韓藝道:“我一介平民,而且還在家守孝,拿什麼上奏,況且,這我一個人又能夠改變什麼,除非等我回去見到陛下,興許還能有一絲轉機。”
說到後面,他眼眶都有些溼潤,他不禁捏了下雙眼。
元牡丹道:“難道就沒有其它辦法麼?”
韓藝嘆道:“如果我在的話,當然有辦法,我能將那些流氓地主都給整死,但前提是我得有權力在手。”
楊展飛嘆了口氣,道:“原本那些村民一鬧,我們揚州和陸洲不但沒有受到傷害,反而因此得利,因為有許多商人都來到咱們揚州和陸洲。可是如今朝廷徵收這麼高的商稅,長安的貨賣不出去,陸洲的貨也賣不出去,我前面聽了你的,都還在擴大揚州的市場,可是要沒有貨物來往的話,揚州的情況也會變得岌岌可危,我如今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今他可顧不上長安,因為揚州的情況是更加不妙,沒有貨物往來,談什麼貿易,沒有南北貿易,這中轉站的價值自然大減,問題是他先前還忽悠商人投資了這麼多錢,官府也拿出不少錢,一旦貿易中段,揚州成片的商人都會破城,想想都覺得非常可怕呀。
韓藝皺了下眉頭,坐起身來,道:“這揚州可是我的家鄉,揚州的百姓為了擁護我的政策,不惜挺身而出,我可不能拋下他們不管。”
楊展飛連連點頭道:“說得是,咱們可得想個辦法,讓揚州渡過這一個難關。”
韓藝低眉思索起來。
楊展飛都不敢吭聲,此事他心裡也非常緊張,他對揚州也很有感情,而且也不想自己辛苦建立的一切毀於一旦。
過得一會兒,韓藝突然看向楊展飛,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過有點風險,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楊展飛道:“你先說說看。”
韓藝道:“走私。”
楊展飛愣了下,隨即驚呼道:“走私?”
元牡丹也是震驚的看著韓藝。
韓藝點點頭道:“不錯,朝廷的關稅是在起點徵收,這是因為許多大富商都在長安,在起點徵收的話,可以充盈國庫,省去不少的麻煩,同理而言,揚州、陸州都是如此。如果有揚州官府支援的話,那麼就可以輕鬆的避開這關稅,只要貨物無稅出揚州,那麼就可以輕鬆賣到任何地方去,同樣的,我們也可以將其他州縣的貨物,走私來揚州,這樣揚州、陸洲不但能夠渡過這一關,而且還能夠變得更加富裕。”
楊展飛道:“可可你也說了,這是違法的呀?你這是將我往火坑裡面推啊!”
韓藝道:“這風險和利益是相向的。”
楊展飛道:“那你會不會讓你的人去走私?”
“不會。”韓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