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我是真的一點都不覺得累。”韓藝搖搖頭,又嘆道:“曾幾何時,我常常抱怨上天,為何對我如此的不公,但是如今我不會再有任何抱怨,我覺得我再抱怨的話,那真的會遭雷劈的。因為能夠擁有你們,已經是莫大的幸運,再艱苦,只要想到你們,我就覺得這是我理所應當該承受的,不管上天再給我多少磨難,我都會笑著去面對。所以,只要你們幸福、快樂,我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說到這裡,他微微低頭,看著懷中美人那嬌豔欲滴的紅唇,情不自禁的又親吻了上去,直到吻到陳碩真鼻息咻咻,方肯罷休。
陳碩真嬌羞的白了他一眼。
韓藝一笑,又道:“如今你已經自由了,好好想想自己有什麼想做卻又沒有機會做的。”
陳碩真嘴角掛著甜甜的微笑,想了一會兒,道:“我想我也已經如願以償。”
韓藝一愣,笑道:“原來你早就覬覦我了。”
“誰覬覦你了,真是不要臉。”陳碩真啐了一聲,隨即又幽幽道:“不管怎樣,我到底也是一個女人,當初不管是出家為尼,還是起兵稱帝,其實都非我所想,也沒有哪個女人會想做這些事,我也想如其他女人一般,嫁到一個好人家,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原本我已經對此死心,因為像我這樣的人,能夠活著,就已經不錯了,其它的都是奢望。”
“相夫教子?”
韓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陳碩真忽覺胸前一陣酥癢,下意識一手抓住韓藝那作怪的大手,“你想幹什麼?”
“讓你有子可以教。”
火光再度搖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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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
“女兒,那紅塵真的就是王萱?”
楊氏有些疑惑道。
武媚娘道:“娘為何這般說?”
楊氏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麼,今日紅塵將會在花月樓登臺演出?”
武媚娘道:“關於這事,曹繡事先就跟我說過,是我允許的。”
楊氏詫異道:“為何?”
武媚娘道:“曹繡是我的人,那賤人繼續留在花月樓,有什麼事,我都能夠立刻知曉,就算花月摟不准她上臺,她也可以在其它的青樓登臺演出。”
楊氏納悶道:“可她若是王萱的話,她已經見到陛下,並且這期間陛下天天都去找她,她沒有必要再登臺演出。”
武媚娘當即冷哼一聲,道:“一定是那賤人,這不會有錯的,雖然我並不清楚那賤人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我知道她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迷惑陛下。”
楊氏瞧了眼武媚娘,雖然武媚娘神色淡然,但是她畢竟是武媚孃的母親,她知道武媚娘此時是心急如焚,不禁也暗自著急,她很希望能夠幫到武媚娘,但是她也沒有什麼很好的辦法。
要說來陰的,且不說李治派了許多大內高手專門保護王萱,就算有機會,一旦王萱有事,那豬都知道肯定是武媚娘幹得,萬一李治龍顏大怒,這個是沒法預計的。
而武媚娘又無法令李治相信,那紅塵就是王萱,她也阻止不了李治去見王萱,畢竟李治是皇帝,李治一旦鐵了心要去,那就誰也阻擋不了,武媚娘若去幹預,那夫妻二人必定會大吵一番,前面就已經吵過幾回了,如今他們夫妻可以說是在冷戰之中,平時都儘量不碰面的。
如今武媚娘可算是體會到王萱當年的痛苦,那時候王萱真是痛苦的想死,先有蕭淑妃,後有武昭儀,李治一直就沒有愛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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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整個洛陽城都沸騰了起來!
從上午開始,花月樓就已經是座無虛席,人人都是翹首以盼。
因為許久未有露面的紅塵終於要在今夜登臺演出,這真是激動人心的時刻啊!
其實這些天,天天都有人來花月樓詢問,紅塵娘子何時登臺演出?
畢竟決賽那日門票有限,許多人都未見識過那種新穎的舞蹈,只是道聽途說,外面又傳得神乎其神,故此許多人都想見識一下,那新式舞蹈究竟有何奇妙之處,為什麼看過的人都對它津津樂道。
可惜,自從那日之後,紅塵娘子宛如消失一般,連面都不露,而花月樓給出的說法,說紅塵娘子累壞了身子,在家靜養。
大家也只能靜靜的等待。
這皇天不負有心人,前幾日花月樓終於貼出告示,紅塵娘子將會在今日登臺演出。
花月樓可不是鳳飛樓,沒有什麼一文錢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