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師卦道:“就你這語氣,人家能好聲好氣麼?你方才跟宇文他們的說話,我們可都聽見了。”
“那也是他們先挑起的。”
“且不說這事,你跟王叔父的賭約可是真的?”
“是有這事?”
“王叔父可是長輩,而且王叔父的書法,可是大有名氣的,你怎能說他不懂畫呢?”
“我也不想。可是,可是他硬說王蘊圖的畫不好,我先前還以為他是在謙虛,哪知他是認真,懂畫的人,可都不會這麼認為,你們就看出王蘊圖的畫乃是無價之寶。”
“且住。”
盧師卦抬手道:“當我求你,千萬別拉我們進來,否則的話,我們也不敢出門。”
鄭善行也是直點頭。
這事在古時候任何一個朝代,都可不是小事,從來就沒有活人這麼不要臉過,像王羲之他們這些大書法家,在他們去世之後,你可以將書法拿出來展覽,但也沒有人願意拿出來,那都得好好珍藏,然後一打仗,就全部沒有了。
忽聞邊上有人道:“閻尚書來了。”
“你看人家閻尚書多麼謙虛,要說到畫,當今世上誰有閻尚書得畫好,可是閻尚書也沒有說要舉辦畫展。”
。。。。。
韓藝回頭一看,只見閻立本和李淳風走了過來,忙招手道:“閻尚書,李太史。”
二人見得韓藝,立刻走了過來。
鄭善行、盧師卦向二人恭敬的行得一禮。
韓藝見閻立本鬚髮皆白,道:“閻尚書,你年紀可不小,別這麼操勞,還天天上街視察。”
閻立本不以為意的笑道:“多謝尚書令關心,不過老朽若能在這殘燭之年,給我大唐留下一個嶄新的長安城,那老朽就死而無憾了!”
韓藝苦笑道:“你這是讓我們這年輕人坐立不安呀!”
李淳風笑道:“是你讓閻兄坐立不安才是啊!”
閻立本苦笑一聲,道:“託尚書令的福,老朽最近名聲大漲。”說是這麼說,但卻是一臉哭笑不得。
韓藝一本正經道:“閻尚書,你知道我這人比較直。。。。。。!”
“呵呵。。。。。!”
大家都笑了!
韓藝鬱悶道:“你們笑什麼啊?”
“抱歉,抱歉,尚書令請繼續說。”閻立本連連擺手。
韓藝輕咳一聲,道:“要說這專業方面,比如說畫工程圖,那閻尚書你是無人能及,要說話藝術畫,閻尚書,你可能要排第二了。”
鄭善行、盧師卦真心快要聽不下去,萬分後悔,幫助韓藝忽悠王蘊圖答應舉辦畫展。
這可是閻立本啊!
閻立本連連擺手道:“首先,老夫本也不是第一,這書畫方面,是一山還有一山高,誰人敢稱第一,其次,關於畫展之事,老朽也知道一二,倒也非常想看看。”
李淳風笑道:“我已經迫不及待,究竟蘊圖那孩子的畫,為何值得韓小哥你如此勞心勞力。”
“絕對值得一觀,真的。到時我送你們幾張票。”
“還要票?”
“當然要票,而且還不便宜。”韓藝道。
李淳風愣了半響,隨即笑道:“那我們就更得去看看了。”
閻立本也是連連點頭。
。。。。。。
買票的訊息傳出去之後,諷刺之聲,更是鋪天蓋地,這已經不是要不要臉的問題,而是已經瘋了,王蘊圖在大家看來,是要名聲沒名聲,要畫技沒畫技,看你得畫,那是給面子,還得給錢,這簡直。。。。。。。
晚上。
元牡丹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那一雙修長、飽滿的雙腿,尤為的奪目,儼然一副女總裁的氣勢,不該就是她身邊摟著她的那個男人,一副吊兒郎當的相,真是大煞風景啊!
“夫君,你最近很閒麼?”
元牡丹美目輕輕一瞟。
韓藝道:“我要很閒的話,我就天天陪著你,不管你去哪裡。”
又來這一招!
元牡丹無奈的翻了下白眼,道:“你既然不是很閒,那你為何要去弄什麼畫展,還連累人家王家。”
“什麼連累。”韓藝道:“你們為什麼都不相信我的眼光,王蘊圖那些畫,真得無價之寶。”
元牡丹道:“就算如此,也應該低調,你見那位書畫大家,拿自己的作品出來展覽。”
韓藝道:“你說得很不錯,我就是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