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那邊,可沒有工夫去宣傳什麼儒家思想,道家思想,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先將生活過好才是最主要的,那必須跟咱們混呀。好比說,昭儀學院被貶走的兩個女老師,說不定她們將會成為當地學院的院長。”
元牡丹愣了半天,隨即笑道:“也就你能夠聯想的那麼遠。”頓了頓,她又補充一句,道:“不過你說得很對。”
韓藝興奮道:“這還不止哦,當下這種情況對於商人而言,那也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我們應該把握住才是,以免辜負了許敬宗他們的一番良苦用心啊。”
元牡丹急忙道:“此話怎講?”
韓藝道:“此案針對是些什麼人,不就是那些貴族官員麼,那麼僥倖留下來的那些貴族官員,他們此時是什麼心理,肯定是害怕,這導致許敬宗他們這些剛剛得勢的官員正忙著清理異己,而貴族又受到了驚嚇,不敢冒頭,那麼商人肩上的壓制反而減輕了不少,這時候一定要大展拳腳,其實觸犯一點規矩也不需要擔心,因為目前沒有人有心關注商人,等到他們都緩過勁來,這大環境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元牡丹聽得眼中一亮,韓藝這麼一說,商人倒有點漁翁得利的意思,可這是事實,這貴族與庶族打得不可開交,誰還會去注意到卑微的商人。
韓藝道:“對不對?”
元牡丹突然道:“這不會是你一手安排的吧?”
靠!這你都能夠猜中?韓藝沒好氣道:“當然不是,我兩隻手這麼忙,哪裡還有一隻手去安排哦。”
元牡丹愣了一會兒,突然明白過來,頓時粉拳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