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他們的心情。
可問題是怎麼救?
這裡都沒法登陸,到處都是懸崖峭壁,怪石嶙峋。
“啟稟校尉,我們不能在往前了,前面都是暗礁。”
獨孤無月聞言,不禁微微皺眉,道:“可否放下羊皮筏?”
韓藝看了看那山崖下,只見海潮是非常猛烈的撞擊崖壁,搖頭道:“只怕也是不能,這裡的潮水非常洶湧,我們在大船上感受不到,但是那羊皮筏根本沒法靠近。”
這崖上船上的人都非常焦急。
崖上的人看到船隊近在咫尺,卻無法拯救他們。
而船上的人看到手足被困,卻無能為力,總不能看著他們一個個從上面跳下來吧,這真是太殘忍了。
逃跑?要是老子沒有記錯的話,這可也是我的強項啊,我應該能夠想出辦法來的。韓藝在甲板上踱來踱去,努力回憶著前世自己那一段亡命天涯的旅途。忽然,他雙目一睜,“我們的弓弩能否射上去?”
“啊?”
大家也都在思考,突然聽他一問,不禁皆是一愣。
獨孤無月最先反應過來,道:“試試便知。”
他立刻命人將最為新式的弩車推上甲板,這弩車可不是用來射人的,半天才能射一支箭出來,嚇人倒是可以,射人的話,就算百發百中一天也射不死幾個人,這弩車是專門用來射船的,甲板的盡頭只能擺放一架強弩,因為一架強弩得有六人來操作的,若放上兩架,這人就沒法站了,也可見這強弩的威力有多大。
船上的人則是一個勁的跟崖上的人打手勢,讓他們趴下,但是崖上的人看不太明白。
獨孤無月讓人將箭頭用布包著。
而韓藝則是命人拿來筆墨紙硯,他一個人說,四個人寫。
與此同時,強弩也準備妥當,但見一圓眼大漢,光著一臂,手拿鐵錘,猛地敲向扳機,啪地一聲向,但見一支巨箭飛向崖上。
崖上的人瞬間趴下。
不多不少,剛剛好能夠落到崖上。
韓藝、獨孤無月相覷一眼,松得一口氣。
韓藝立刻命人將一封信綁在箭矢上,再度射向崖上,這信中寫著的就是營救方案,他之所以一次性寫四封,就是害怕這一箭射不到位。
但是這些水兵都是獨孤無月訓練出來的,基本功非常紮實,一箭便成功了。
韓藝立刻道:“換鉤繩。”
過得半響,只見崖上有人揮舞著戰旗,這個就是表示我們完全明白,你們趕緊一點。
韓藝深呼吸一口氣,道:“開始吧。”
但見中間一艘船,射出一隻鉤繩。
可是你能射上去,但是不一定鉤的住,之所以換鐵鉤,只是要延緩鉤子落下來的速度,主要得靠人去抓主鉤繩。
只見鉤繩射上去的瞬間,崖上幾人撲了上去,去抓那鉤繩,這可是救命繩呀,一人險些失足落崖,大半身都出去了,船上的人嚇得是一聲冷汗,但好在被人同伴給拽住了。
大家又同時長出一口氣。
但是崖上的人可不覺得驚險,他顯得非常激動,一點也不害怕。
兩邊船隻開始陸續往上射,共有十船,八船成功,兩船失敗,剛好是最兩邊的,距離有點遠,射不上去。
崖上的人推來三個大石頭,將鉤繩綁在大石上。
同時,韓藝命人將這邊的繩索固定好,又讓人將一些被褥、枯草給全部拿出來,堆成高高的,這麼高,這麼快的落下來,要不這麼弄的話,來一個,就得癱瘓一個。
待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這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了。
只見崖上八人來到懸崖邊上,取下自己的皮帶,套在繩索上,義無反顧的雙腳一蹬,朝著八艘戰船疾馳而來,不是他們不害怕,而是他們只有這一條生路,倒是船上有一些人嚇得面色慘白。
唯有元鷲笑哈哈道:“這真是非常有趣。犬牙,下回咱們也玩一回。”
犬牙點點頭,但是他真不覺得這有什麼趣味可言。
只聽得砰砰砰幾聲。
八個士兵全部安全落在船上,一旁計程車兵,趕緊將他們拖到一邊來。
獨孤無月立刻上前,問道:“崖上是什麼情況?”
那士兵雖然沒有受傷,但是摔得是七葷八素,暈乎暈乎的看著獨孤無月。
獨孤無月急得又問一遍。
那士兵這才醒悟過來,立刻將崖上的情況告訴了獨孤無月。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