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被一個陌生男子緊緊的摟住,確實有幾分尷尬。
“你。。。。你這廝。。。你放開我。。。”說著她抬起『腿』想倒踢一腳林揚。誰知『腿』剛抬起,便被林揚另一隻手,一下子按住了。
一旁的魔形『女』,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好像是個啞巴一樣。
“老闆勿怪。”林揚制住了金鑲『玉』之後,對著她說道:“我只在此住一夜,明日自有人給我送銀子,到時我一分也少不了你的。可否?”
“哎呀~~~”金鑲『玉』掙扎了幾下,怎奈自己好像被困在了鋼牢中一般,動彈不得。而幾個店小二,更是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其他的客人都在看著這場“表演”。
“你。。。你先放開我。。。。”金鑲『玉』停止了徒勞的掙扎。
“哼!”林揚冷笑了一聲,身體一抖,竟直接把金鑲『玉』彈出了懷裡。
“誇誇誇!”金鑲『玉』趔趄著甩出幾步,站定了身體之後,俏媚微蹙的看著林揚。過了一會兒,她一臉苦『色』的嗔怪道:“好好好,今天老孃真是倒黴透頂,竟碰上你這般的住客,一夜,你說的,明日有銀子。”
“沒錯!”林楊點頭說道。
“小二。。。”金鑲『玉』轉身喊道:“哎呀。。。沒用的東西。。。。給著兩位客官上飯菜。。。。”她將氣灑到了可憐的小二身上,說完就氣呼呼的走向了後廚。
一屋子人瞬間恢復剛剛的說笑。每年來龍『門』客棧的奇人異士多了,甚至還有殺人的慣犯。所以,大家也沒有太把剛才林揚的舉動放到心上。
林揚掃了一眼,目光剛好停留在周淮安身上,那周淮安與香港影星梁家輝長一樣。而周淮安也恰好再看林揚,兩人目光相對,周淮安在不遠處抱拳向林揚揮了揮。
林揚以同樣的動作還禮。這時,林揚又掃了一眼東廠的人,那賈廷也在看他,林揚沒有迴避,反而是雙目如炬的盯著他,少時,賈廷的頭便低下了。
一會兒,熱騰騰的飯菜便上來了,林揚對魔形『女』使了一個顏『色』,兩人便拿起碗筷大吃起來。這魔形『女』不但格鬥技能不錯,連這筷子也用的十分熟練了。
不知為什麼,林揚自從變異之後,胃口大的驚人,可能是體質不同了吧,一會兒的功夫,桌子上的飯菜被兩人吃了個『精』光。
飯後,小二領著林揚和魔形『女』走進了二樓的一間客房。這間客房不大,木質,擺設的很簡樸,有些塞北的風格。屋內有兩張單人『床』。
小二走後,魔形『女』開口問道:“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呢?還要在這裡睡一晚?”
林揚坐到『床』邊,緩緩的說道:“殺人。”
看到林揚嚴肅的表情,魔形『女』也不再問話了。
待了一會兒,林揚對魔形『女』說道:“你隨我來。”
兩人走出房間,下了樓,來到了客棧外。林揚和魔形『女』走到了客棧『門』前的一個土牆處,此時已是黑夜,月光清冷的灑下,大片的覆蓋著沙漠,那些風蝕出的高低深淺的痕跡,在月『色』下綿延成一片靜默的銀海,或平坦如水,或溝壑。偶爾一陣夜風習過,揚起一片細碎的星芒……整個大漠都沉浸在寂靜中。
一陣夜風吹過,風聲中還帶著幾聲孤傲的野狼聲。
這是大漠,這是龍『門』客棧!!!
這時,林揚敏銳的聽覺聽到了客棧側面木欄處,有兩人說話的聲音。
“莫言,多少風雨,我們倆都能死裡逃生,時事所『逼』,人世無常,誰能料到,你我是否能一起頂過這最後一關。我已經感覺到,那些商人都是東廠的,曹少欽不久將至,可這通外關外的密道,還無從得知!”
“淮安,我們一定可以的。只要能從金鑲『玉』口中得到密道的下落,我們定能平安出關。”說話的正是周淮安和邱莫言。
林揚帶著魔形『女』順著聲音來到了兩人身後。
“沒想到還有和我們一樣睡不著的人。”林揚開口說道。
周淮安和莫言聽到聲音,即可回頭,看到了林揚兩人。不覺一驚,心說剛才的話不會讓這兩人聽到吧。
“這兩位兄臺,原來你們也無法安睡呀。”周淮安向林揚抱了抱拳,朗聲的說道。
“是呀。。。。”林揚走到木欄前,用手拍了拍,接著說道:“這裡天地如此冷酷,叫人如何安睡?”
林揚的話似有深意,周淮安和莫言相視了一下,接著說道:“兄臺是從京城來的?方才在客棧中,我無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