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沒人”的地步;才不會讓大人教育孩子說:你看做記者多好,啥事都能插上手,以後就要當記者;也不會讓即將加入這個隊伍的人抱著可以多接觸點名人、多知道點內幕、多劃拉些外快的目的。法律的天職就是公平公正,那麼作為傳媒工作者,我們在對得起自己良心的同時,還要以專業的態度對待日益發展的世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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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托蒂的口水,阿門!
孟庭葦的眼淚在飛,雷哈達耳的口哨在飛,齊達內的任意球在飛,範尼的凌空勾射在飛,拉爾森的魚躍衝頂在飛,刀郎的刀在飛,周杰倫的雙截棍在飛,孫燕姿的風箏在飛,林憶蓮的紙飛機在飛,沙寶亮的暗香在飛。在飛,王菲在飛,楊貴妃在飛,豹頭環眼的張飛在飛,芝華士飛來吧在飛,李太白以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速度在飛,喜歡你,喜歡你,你就帶我去飛!
不知道這個羅馬王子和對方的鮑爾森結過什麼樑子,一口痰沒吐正當,正好招呼到別人身上去了,雖然隨地吐痰不僅會汙染環境,影響衛生,更嚴重的是會傳播非典病菌,但是它有重要的意義——成心謀害對方。不過托蒂也沒從這次口水轉移中獲得什麼好處,自己被禁賽影響義大利隊的出線大計不說,還有好事的網站製作了一個名為“和托蒂一起吐口水”的遊戲。而這個遊戲中,每當托蒂吐出的口水擊中場上穿丹麥隊球衣的小人時,他就會轉過身來露出一種我們稱之為“醜態”的表情。而且據說著名的《托蒂笑話集》中又多了一條笑話:有隊友問托蒂:“嗨,托蒂,瑞典在哪兒?”托蒂的回答是:“從丹麥吐一口痰就可以到的距離。”
我就是那托蒂的口水,他的衝動倒是便宜了我,我可自由了,在鮑爾森的身上,在廣闊的草坪上,在億萬人的眼裡,我成了焦點,從來不知道明星的口水有這麼大的威力,反串做一把腕兒也值了。雖然我很快被蒸發,但是我並不是沒有理想,誰能想到一個暗殺者的子彈會引發第一次世界大戰,沒人敢小看我!
首先我想起22年前小馬哥的鐵頭怒撞,又想起14年前沃勒爾和裡傑卡爾德的口水大戰,接著想起6年前小貝的紅牌遭遇——這就是紅牌遭遇——這就是大賽的壓力。今天我成了自由體,那麼我就讓他們看到,我是跟他們一條繩上的螞蚱,看到了我,他們就會寬慰,原來後繼有人啊,他們並不是孤單的,雖然看到我不免讓他們回憶起從前傷心的往事。但是,終於有替代品了,我是焦點,他們不再流行,這樣算來,我也可以名垂青史,而不是被噴出來反而沒有意義。
我準備報仇。一個渺小的我,居然被丹麥國家電視臺的錄影帶像恐龍遺骨一樣挖掘出來,高擎於歐足聯紀律委員會的桃木案頭上,現代傳媒業在與高科技結合後,能讓所有的光榮與恥辱都成為呈堂證供,可敬抑或可怕?“是的,他吐我,而且不止一次”,全場像不乾膠一樣粘著我主人的丹麥後衛鮑爾森,這樣平靜的指控愈發顯得有力,何況還有丹麥國家電視臺的錄影,甚至還有義大利國家電視臺的錄影。上帝保佑不了托蒂,在“藍色之家”訓練營裡,陰鬱的托蒂已開始和卡薩諾、皮耶羅——擁抱,那樣子非常的生離死別,這太殘忍了。我要報復那些過於關注我的人,我們托蒂怎麼了?我們只是羅馬王子,又不是羅馬教皇。教皇還有憤怒的時候呢。
我——99%的水+1%的溶菌酶、澱粉酶……托蒂本可以用另外的9999種方式反擊對手,但他選擇了最錯誤的一種。那怎麼辦呢,再怎麼說,我也誕生了,因此就要面對一切的好與壞。正因為我是托蒂的口水,才有著無比的壓力。歐洲盃、世界盃確實快把人逼瘋了,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為了世仇,為了轉會,為了身價——當人為了獲得每一件東西的時候,他最終會失去自己。神經,像琴絃一樣被拉斷;理智,被洪水決堤。在鮑爾森4次堅硬的射擊後,我怎麼能不出來“表示”一下呢,人非聖人,孰能不衝動,犯點小錯呢。
對了,我就是托蒂的口水,也是他的律師。我的力量是有限的,我會在時間的蹉跎中漸漸蒸發,變得沒有力量,但是隻要我還活著,我一定要為托蒂——一個有著無比壓力,一個熱愛足球,一個年輕人奉上我的絕對的力量。不止我,還有義大利人,他們表示:“我們將繼續戰鬥,我們將等待托蒂回來。”我們要面對的將是今天歐洲足球法庭最嚴厲的審判。2002年世界盃給托蒂的最後禮物就是一張血腥的紅牌,2004年歐洲盃送給托蒂什麼禮物?冠軍夢想離他越來越遙遠,這口口水吐向丹麥的鮑爾森,然後像顆子彈一樣拐彎回來擊中他的心臟,怦然有力。寬容一點吧,法國、英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