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怎麼辦?你豈不是丟人丟到家了。”
李暮陽與我相握的左手稍微用了力,掌心的溫度透過裹傷的帕子暖暖地傳過來。又思量了片刻,終於下了決心似的對我攤了牌。
“我那日叫清竹她們過去,的確是為了使她們有擔了這罪名的機會,但那東西卻不是那時放下的。我只對她們說,若什麼時候聽說你被叫到南院去了,就讓她們也趕緊去抵罪。”
“哎?這麼說……”
“正是。那天只是以備萬一罷了。後來一兩日我離家前派去打探劉老爺動靜的人回來,說是他日日往縣衙跑,近來神色甚是得意。我便知道大約快要出事了,所以才暗自將那東西安放下,把清竹她們遣了出去。本想也藉機讓你離了李家這桎梏,奈何她們看不得你受一點委屈,終究還是將原委和你說了。”
“呸啊!”我挑眼看他,啐了一口,“你當那倆丫頭全是為了我?人家早被你收買了,恐怕是擔心我一怒之下給你氣受。所以啊,以後再見之時,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要不是她們託橙子跟我說了實話,你看我不給你鬧得雞飛狗跳的!”
不過,話說回來,倒也多虧清竹她們心軟,要不,依著我這火爆脾氣,大概真就一氣之下不顧一切的領了休書走人。待到發覺真相之時,恐怕已悔之晚矣。
“哦?如此說來,我倒要感激她們了?”李暮陽輕笑,聲音中卻是七分無奈。
我白他一眼:“當然!”
他又笑起來。過了會,笑意淡去,才正了神色問我:“紅葉,我卻一直有一事不明。”
“什麼?”
“說到底,你畢竟與李家毫無瓜葛,為何執意要留下幫我?”
“這……是你當初要我幫你的啊!可別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來。”我扭曲事實,信口胡說。其實,別說他不明白,這事本來就連我自己都很難說得清楚。
“我只說要你幫我鋪墊後路,可沒讓你犯險,此事怎麼又推到我身上。”聽了這話,他微有不快。
趁他有些氣結地沉默下來,我定下心,細細回想了這些日子的種種事情。最終正色道:“若過去,我還可以說,李家敗了我便沒有容身之處。可現在這藉口也用不成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