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覺得咱們拿話敷衍他以求將來報復,這可如何是好?”
這倒的確是個問題,要安撫人家,好歹也得給他個信得過的保證。
這樣一想,我腦中閃過當日安撫林彤之時的場景,於是問道:“林彤當日應該是帶了我一隻墨玉鐲子來的,後來呢?可是讓她帶到刺史府裡了?”
“呀!”清竹一下子小聲叫出來,“少奶奶,這些日子忙,我都忘了提起這事。我前些日子陪林姨奶奶出去散心,在醉仙樓邊上挑那些小玩意的時候,遇到了個氣宇軒昂的男子,那人與林姨奶奶似乎相識,見面時很是驚喜的樣子。兩人先在酒樓邊敘了幾句,後來,林姨奶奶便遣我回去,她自進了醉仙樓與那人談了許久。可我仍有些擔憂,所以就站在外面等著,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林姨奶奶才出來,臉上還有淚痕沒幹。”
聽到這,我便是傻子也猜到那男子便是又微服出來逛街喝酒找姑娘的刺史了。想必林彤就是這樣與他重逢並商定了條件的。
我隱隱覺得有些頭痛,不願再去細想這些事情,又問:“別光說這個,這與我那鐲子有什麼關係?”
清竹抿嘴一笑:“林姨奶奶當天下午就讓人接走了,我們也攔不住。她臨走時,從手上褪了那鐲子給我,讓我交給您,說是這東西物歸原主,她再也用不上了。只不過,自您回來之後,裡裡外外事情多得厲害,我這腦子又糊塗得很,一時竟給忘記了。”
說完,她便轉身進裡屋翻箱倒櫃了好一陣,這才出來,手裡託著兩隻錦囊。
“少奶奶,”她將其中一隻錦囊遞給我,“這裡面便是那墨玉鐲子,另一個是少爺當初遣我們出來時交給我的香囊,您看看,可有差錯沒有?”
大略看了鐲子之後,又啟了另一錦袋,細細看了當初只聽老太太提過的墨玉香囊。我雖不懂玉,但畢竟在李家近一年,此時也多少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