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溜秋的什麼也看不見,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聽見頭頂上傳下來兩聲慘叫,正尋思著,就聽見“啪”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摔在了我腳的那個方向。
“哎吆~我的媽呀~”
這呻吟聲我怎麼聽怎麼耳熟,突然一個靈光,這是阿凡達啊,我趕忙叫了一聲:“阿凡達!”
阿凡達一聽是我,趕忙回話道:“麻子……”
我一聽急了,用盡全身力氣試圖站起來,邊站我還邊問道:“阿凡達,老六呢?”
“這兒呢……”
突然一個聲音也從剛才的那個方向傳來,我一聽就是老六,不過似乎傷的很嚴重。
雖然聽聲音他們離我的距離也不怎麼遠,可我現在渾身非常的難受,費了好大周折才勉強站起來,然後踉踉蹌蹌的摸索著就朝他們那邊走了過去,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腳底下不知踩上了什麼東西,滑不溜秋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嘴裡直罵著,蹲下身子一摸,原來是一個手電筒,我估摸著應該就是老六的那個。
我趕忙開啟手電筒朝著周圍照了照,這才看清楚了四周的情況。
這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空間,我估摸了一下大概有*十個平米那麼大,周圍的牆壁是灰黑色的,非常平整,就好像是古墓裡面的密室一樣。而我右邊那個牆壁中間還有一個石門。我再往上照了照,可上面的天花板距離地面少說也得有個四五米,並且還非常平整,絲毫看不出什麼破綻來,我心裡一犯嘀咕,我到底是怎麼掉下來的?
可這個時候老六又一次的發出了呻吟聲,我也沒時間想別的,趕快找了找,便發現老六就在我跟前不足一米的地方,我趕忙過去把他扶了起來,可他的傷勢非常嚴重,滿嘴都是血,扶他的時候他疼的直喊爹孃,看到他這副模樣,我當時那個心裡可真不是滋味兒。
阿凡達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了起來,過來瞧了瞧老六的傷勢,然後看了看天花板,心裡面好像有什麼事兒一般,冷冷的說道:“這地方,有蹊蹺。”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廢話,這還用你說?是個人都……。”
“不是!”阿凡達打斷我的話,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我和老六都盯著他,看看他能放出什麼洋屁。
阿凡達把手電筒搶了過去,照了照那邊的石門,又照了照天花板,然後又很神秘的看了看四周其他的地方,輕聲對我們說道:“這可能是一個古墓啊。”
一聽這話,我先是一愣,然後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凡達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平時在這方面還是有些研究的。你們看這個密室,還有那邊那個石門,除了古墓裡面有這種構造以外我還真想不出來第二個。另外,你們忘了剛才上面那個洞了?那很顯然就是個盜洞啊,你見過哪個正常的洞穴鑿的那麼小,並且還修在這麼見不得光的地方?”
我想了想,接著說道:“不對啊,那盜洞鑿那麼圓幹什麼?”
阿凡達繼續說道:“這你就不懂了,人家土夫子打盜洞可不是隨便亂打的,那都是有講究的。就比如說這個地方,斷塊山,地質還是比較活躍的,經常會發生崩塌等一系列的地質災害,所以圓形的盜洞有一個拱形的支撐效果,不會那麼容易就崩塌掉,這樣進去拿了東西就不至於被困死在裡面。”
老六劇烈的咳嗽了幾下,說道:“那洞裡面的那些臺階是幹嘛的,土夫子還有時間修臺階?”
阿凡達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根據上面那個盜洞的走向來看,這個古墓應該就在底下沒錯,因此那些土夫子原計劃應該是打螺旋形盜洞或者是‘之’字形的盜洞,可就在這時他們應該遇到了什麼變故,匆忙之間只好斜著向下打,但由於坡度太大,人難以站立,所以就在這盜洞上鑿了臺階。怎麼說也比前面那兩種型別的盜洞省時間不是?”
我和老六聽到這裡,都覺得有幾分道理,我隨即又問他道:“可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個洞沒什麼岔路啊,為什麼卻找不到洞口了?”
阿凡達一聽我問他這話,臉頓時沉了下來,說道:“咱們可能是鬼打牆了!”
“鬼打牆?”
“對,我們先前都陷入了一個死迴圈,除非請陰陽作法或者用其他一些特殊的東西把我們從這個死迴圈裡面拉出來,否則我們永遠都只能在原地打轉!”
我這個人是個絕對的唯物主義者,那些個太極風水、陰陽命理我以前都是一概不信,可仔細一想近來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