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照了照那石門,冷冷的說道:“還能怎麼辦,吃的全在大頭的揹包裡,雖然大頭不見了,鴨子死了,但我們總不能在這兒等死吧。”
老六咳嗽了兩聲,摸了摸嘴角的血跡,說道:“你剛才暈了過去,我們兩個害怕再招來什麼麻煩,就沒敢動那石門。”
我看了看那石門,估摸了一下大概有三米多高,兩米多寬,看上去非常的厚重,可我卻二話不說就來到跟前,用力推了推,卻也只推開了一點兒。他倆看我非常吃力,也過來幫忙,我們三個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那石門推開了一半,不過這一半也足夠我們過去了。
我們將鴨子扶起來放到我的背上,這個過程中他的七竅裡面時不時的還流出鮮血,身體也非常冰涼。我讓他倆走在前面,可我這心裡卻多少有些發毛,心說我活了二十年了,這還是頭一回背死人,不過你是我兄弟,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但你他孃的待會兒要是再鑽出一個紅油子來,我就卸了你。
就這樣我們三個穿過了那石門,進入了一個筆直的走廊裡。
這走廊還是比較寬敞的,高度跟剛才那密室差不多,三米多寬,兩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