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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能幫我調查一點事情。因為警方現在在嚴格保密,所以我想如果別人問起來的話,他們一定不會回答的。”
“不過要說人脈的話.你不也是有的嗎?宇都宮教授不管在警方還是檢察廳里人面都很熟的。我認為教授一定比我更合適,去拜託他的話——”
實際上,透以前也是透過教授的幫助,才得以看到失蹤少年們的相關資料的。可是這次的事情卻不一樣。
“因為這事件發生在學校裡,所以支援學生的老師和懷疑學生的警方是站在相反的立場上的。而且與教授有關的我和草薙裡,又有一個人成了嫌疑人……”
所以也只能透過其他路子了。透向三浦低下了頭。
“如果是一彰先生的話,雖然是帝都大學的學生,但是和死者與嫌疑人都沒有直接關係。我想如果是第三方拜託的話,他們也許會聽得進去。……不行嗎?”
透的眼神看起來就好像在求救一樣。
“這是為了草薙君嗎?還是為了岡島君或者有馬小姐?”
“不是為了任何一個人,只是我的自私而已。其他人的事情我不管,我只要洗清自己的嫌疑就好。”
“……你撒謊喲。”
三浦微微地笑了起來。
“我的職業就是戳穿別人的謊言,難道你能跟這樣的我對抗嗎?你在想什麼,全都寫在臉上啦。其實你根本就是不管自己怎樣都好,卻擔心朋友擔心到忍耐不了的地步吧’”
三浦戲弄地用食指輕輕戳戳透的臉頰,透悶悶地鼓起了腮幫子。看著那副鬧彆扭小孩似的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表情。二浦只得投降,把雙手高舉了起來。
“哎呀呀。你一擺出這副臉來我就沒法拒絕了呢,我會努力看看,但是不一定能保證結果哦。到底希望我調查什…麼事情?”
聽了這句話,透的臉唰地放出光來.把嘴巴靠近了苦笑著的三浦耳邊。
“歡迎回來。真早啊。”
“……你也夠早的。我都沒想到你會回來。”
由於根本沒有去法醫學教室的心情,透早早就回到了家裡,卻見純也迎了出來,頓時露出了一臉意外的表情。
本來他正打算放下東西就去警察局接他,還做好了跟警方談判來爭取釋放的準備的。反正純也又不是被逮捕,只是被叫去接受調查而已,所以就算把他拉回來,警方也不能勉強阻止才對。
“可是他們怎麼會這麼幹脆就放了你?”
“因為他們找不出任何可以拘留我的證詞或者物證啊。今天其實也只是聽取事情而已,岡島和有馬小姐也被他們給叫去了呢。總之,警方就是把我們都放回了家,只是會叫人監視我們就是了。”
純也從客廳的窗子往下面望了望,聳了聳肩,看來有刑警在外面盯梢的樣子。
“岡島和有馬小姐也許是有殺人動機,可是你又是為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怎麼搞的,西山帶著的計算器,還有
他房間裡有張紙上都有個數字,而兩個數字都暗示了我的姓名。”
“啊?”
純也的話讓透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你是說,那是死亡留言?這又不是推理遊戲!”
透憤憤地叫。
“當然警察也不能憑這點證據就認定我是犯人啦。可是既然這數字不是偶然,那麼肯定還是跟我有點什麼關係的。真是沒辦法啊。”
純也一臉疲憊地倒進了沙發裡。
“你有沒有好好否定自己跟案件完全沒有關係?你跟西山根本沒有交點,這是事實。只要你一直否定下去,警方也會明白的。”
就算再怎麼盤問,沒有的就是沒有。只要堂堂正正地宣言就好,透告誡著純也。
“嗯……還好吧……”
純也卻含糊不清地回了這麼一句。
“你說什麼?你不會是知道真相,卻什麼也不說吧,如果你到了這種時候才說什麼其實我跟案件有關之類的話……”
“開玩笑!我發誓我絕絕對對是無辜的!這跟我根本沒關係!”
見了透不安的樣子,純也慌忙賭咒立誓起來,可是說到這裡,他垂下了頭,底下的話也變得吭吭哧哧。
“可是……我設有辯解,也沒否認。一直對警察保持著沉默。”
“為什麼?”
雖然驚愕得叫丁起來,但透很快就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做了。
“你覺得人是岡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