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我想要的東西得不到寧可毀掉的極端分子,但我也從不會主動把我想要的東西送走啊。
我還在糾結,所以我暫時沒有理她,只是繼續看這些人唱戲。
這時龍遠圖站了出來,我看著這個號稱本市最年輕的廳級幹部,女博士,文科二級教授,我很有興趣聽聽她現在想說什麼。
她原本是這些大學生的領導者,不過在我出現以後,她並沒有對我奪走了她的“大權”這件事有什麼明顯的反應。她的身體素質不算好,在我要求的體能訓練中往往不能達標,力氣活也不怎麼幫的上忙,所以被我劃分到了核心層,但她既不做事,又不肯低頭向我做一些態度上的改變,我就把她降到了第三層次的人裡面,每天只有一頓飯,還吃不飽。不過後來林卓然給她說話,我還是把她調整到了中間層裡面。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怨恨我,會有多怨恨我。我看著這些天來亦步亦趨跟著她的那個女老師還在唾沫橫飛的說著,我就覺得她也不會是善於之輩。
那我怎麼對付她呢?其實也無所謂吧,反正總有些人能走,就讓她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萬一我活下來了,以後重建的時候,她這樣的人,絕對還會是個角,也許那個時候我還能傍上她?她和那個戳沫橫飛的女老師畢竟還是不一樣的。
但是龍遠圖只是伸手理了一下早就黏在一起打結了的頭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