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掌管北海,也是個非常能幹的得道仙君。只是年輕的時候曾與花妖愛得要生要死,所以惹怒禺虢,並責令他無事不許再回東海。
只見禺京身邋遢,拖著醉步,踉踉蹌蹌地走進來,不理父君禺虢黑臉色的神情,指著道:
“個子也敢化身兒戲弄阿九,真當東海無人麼?”
阿九與眾人都吃驚地看向,情知瞞不過去,只好轉身變回來自己的模樣。委屈地道:
“沒有惡意,只想過來安慰下阿九。”話還未完,就見阿九憤怒的眼神像刀子樣恨不得刺穿的心臟。得瑟下,往後退步,後腰卻被人扶住,傳來陣貼心的溫曖。碧君扶住後,才用他那清冷地聲音為辯護道:
“阿紫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向阿九示好而已。”
阿九看到碧君心相護的樣子,更覺悲涼。而禺京聽的名字,斜睨碧君眼,蹙蹙眉,斥笑道:
“原來就是魏紫?把蘇山搞得團亂不,現在倒是又開始禍害起東海來!”
他在什麼?什麼搞得蘇山團亂?將詫異的眼神投向碧君,卻發現碧君不自主地開始躲閃的視線,頓感心下涼。
到底出什麼事?蘇山上,到底怎麼?
情義兩難決
在阿九哭哭泣泣的悲啼聲中,在禺虢滿頭大汗的連聲哄慰中,在禺京怒氣衝衝的嚴辭譴責中,掛著萬分愧疚的表情終於離開東璃宮,結束片混亂的局面。
其實,沒做什麼啊!很想仰長嘯。
回蘇山的路中,言不發,碧君在後面亦步亦隨。知道不該生他的氣,但還是忍不住怨他不早告訴幽冥石被少庭偷去。怪不得他要把拉到東海,原來是怕受罰啊。可是,躲得過初,躲不過十五,早晚有不是還要面對麼?
東海岸上的細沙白得灼眼,不管不顧將鞋脫去,赤腳狠狠踩著海灘上滾燙的沙子似要發洩心中強烈的不滿。但是,還沒踩兩下,就身體懸空,整個人被碧君抱起來。
“帶出來,是為想暫避下蘇的怒氣。人在盛怒下很容易不自覺得遷怒他人,不想受牽連。”碧君緊緊禁錮住胡亂掙扎的手腳,臉認真的表情。
“沒誠意。”把頭深深埋入他的懷裡低聲道。雖然明知道不是碧君的錯,但還是不想麼輕易放過他。
“只是考慮地不夠周詳,但不會道歉。”碧君的語氣很是強硬。
猛得抬起頭來使勁盯著碧君,可從他臉上找不到他平時戲謔的表情,眼裡只有片赤誠,看得越發不好意思起來。
“不要擔心,不管發生什麼,總會陪著的。”碧君溫柔地吻吻的頭髮,將已經不再胡亂掙扎的輕輕放下來,又蹲下身親自為任性的穿上鞋子。他的動作很輕柔,手上涼涼的也很舒服。能感到自己被沙灼過的腳心被他握在手掌後的舒適,心中陣甜蜜。
不知道什麼,只好等他再站起時,緊緊回握住他的手。
執子之手,將子拖走。
蘇山的風景依舊。而也不得不感慨,碧君的擔心是多餘的,禺京的指責是莫須有的。回山上,眾多師兄師姐們很快圍過來他們久違的小師妹,拉著前前後後問個不停。哪有什麼混亂的場面?
“阿紫,終於回來。的傷好些嗎?”姚黃臉緊張地也湊過來圍著上上下下地檢視著。
“當然,沒聽過好人不常命,禍害遺千年麼?”放鬆,嘴裡又開始沒正經。
“果然,還知道自己是個禍害嗎?”突來的句清冷之音,四周頓時鴉雀無聲。抬頭望向那越發顯得清雅絕倫的師父,突得就想起喻離,心裡不免酸。
“弟子知錯,請師父責罰。”幽冥石確實是因為才丟失的,不能推卸個責任。
看著臉大氣凜然準備英勇就義的像個英雄般的碧君,突然覺得也到時候發揮自己的能量,於是咳嗽下,準備為再來段富含感情的辯辭。可還沒開講,就被師父句話截斷:
“碧君大人,必竟不是在的清虛宮。蘇山也不屬於四海,門中的事務還是麻煩您免開尊口。”
師父竟然如此不給面子,碧君的臉色有些難看。
有些發急。不想看到在乎的人為起爭執,於是拉拉碧君的袖子,給他個懇求的眼神。碧君深深撥出口氣,終是什麼也沒,忍下來。
跪下去,再次向師父叩首道:
“請師父責罰。”
蘇娘子緩緩將眼神從碧君臉上移過,淡淡對著道:
“谷底的那兩人已經離開,但罪魁禍首還在,阿紫,給個機會。去殺他,然後取回的內丹。”
喻離和沅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