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定會成功的。
那時候的爹爹也是會笑的,他是軍隊中出來的人,可是就算他在軍隊中再忙他都會回來看他,爹爹覺得虧欠她,可是那時候她依然覺得自己的爹爹就是大英雄。
她的爹爹,她從小到大羨慕佩服的大英雄,就這樣躺在了冰冷的棺木中,離開了,無了牽掛。
四周的聲音忽然響起,大概是因為沒有人主持這一次安將軍的事情,如今連城回來了自然是她來主持,可是周圍的人看她的模樣卻是不怎麼友善。
連城不解終於有人上前一步說道,“安大小姐?你便是安大小姐嗎!”
那人連城不認識,只是一副粗魯的樣子連城沒有任何的好感,她也猜到或許他沒有任何的善意,連城點頭,“是,我是安家唯一的女兒安連城。”
顯然,因為安連城蒙著面紗,所以得有多少人能夠認出她來,連城無所謂,只是沒有想到會有人這樣惡意的前來。
臉上忽然捱了一個耳刮子,很疼很疼,也是有點兒莫名其妙,可是連城不想在爹爹的靈前讓人鬧事,她依舊溫和的說道,“這位公子有事直說,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那人一口黃牙,他說道,“安將軍唯一的女兒,卻在他最危難的時候離開,現在又回來?不是為了爭奪安家的錢財是什麼?”
本來對安家大小姐有憐憫的人,此時有一點搖擺不定了,那個人說的確實是沒錯的,安連城她在最該出現的時候並沒有出現,而現在她又出現不免讓其他的人想她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
這些人是陌生人,他們自然是不會曉得,其實安連城是前去紫軒國尋冰蓮子給爹爹治病,如今帶傷回來,卻見到的是爹爹的冰涼的屍體。
可是那人依舊不知好歹,似乎有意在挑戰安連城的底線,她從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人陷害,竟然會有人說她再次回來是因為爭奪爹爹的家產?
這般可笑的理由,明明是一眼就能夠戳破的,可是那些人竟然選擇相信了,連城不在意別人,她只想爹爹安穩的離開。
他金戈鐵馬一生,一生的心血都用在了征戰之中甚至連家都顧及不上,而今他就這樣孤零零的一個人離開了。
一路上來長安城,聽過不少傳聞,那時候連城心中還抱著僥倖,她覺得爹爹怎麼可能有事了,乾爹繼位想必他會把爹爹救治好的,可是卻等到了這樣的結果。
只是雖然安家的家主離開了,連城頓了頓,“我爹爹一生都為了朝廷,難道如今你們都不能夠讓他安心的走嗎?還是說你們這些人都是沒有心的,也罷若是有心為我安連城的爹爹上一柱香的,連城歡迎,若是撒野,我也奉陪到底。”
剛剛出口挑釁的那人冷哼了哼,“誰不知道你安家大小姐不是廢材,如今你所說的不過是想把你的目的給撇清而已,不過安大將軍的女兒還真是一點點的風度都沒有。”
連城沉默不語,這樣的人她沒有必要去計較,面紗下的臉龐清靜如水似乎掀不起任何的波瀾,此時所有人都以為安連城是預設了,卻看到靈堂外有人走了進來。
如玉的臉龐,在暗色的靈堂中依然不遜任何的人,光彩奪目依舊,但是有人看到了來的人卻有些意外。
慕容子初,只要是長安城中的人應當不會不曉得這個名字,但是四個月前就已經傳出了慕容子初侯爺被人陷害死去的訊息,怎麼都沒有人想到。
慕容子初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與安連城一起,眾人驚訝的同時,卻看到子初手中持著一物,連城垂眸自然不語,卻聽到慕容子初說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敬重安將軍,可是卻在他的靈堂前大鬧,這便是你們所說的尊重?我算是見識了。”
連城抬頭,眸子與他相撞,她沒有想到他會進來靈堂中的,其實就算連城從來都沒有提起慕容子初,她的心中自然已經曉得了。
其實,慕容子初或許不是那個慕容子初了,只是她對慕容子初的感覺永遠都不會變。
慕容子初從來都不曾會對誰發火,現在如此想必是他們惹惱了他,其實慕容子初只是心疼安連城,明明她有自己的苦衷可是她卻從來不說,所有的事情她全部攬在了自己的手中。
周圍的人先是一頓,可是還是有人不肯罷休,美其名說安連城不過是找來了一個託而已,所以怎麼都不肯相信。
其實從始到終,安連城自己都是曉得的,不論如何總是有一群人站在另外的一邊,靈堂的另外一邊有人說道,“你是安大小姐的人自然如此說,誰知道真假,哎你們說的也對,安將軍已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