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乍見,忽然發覺呂麥此時竟顯出了別樣的決然。
    “師傅,其實今天叫你來,是想和你說一件重要的事。”呂麥略帶著玩笑的口氣對吳瑞文道。
    “說吧。什麼事。”見呂麥此時又恢復了以前沒有交集前的稱呼,吳瑞文頓覺詫異。
    “這麼一段時間以來,感謝你對我的照顧。但是左思右想,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我也想清楚了,其實咱們之間並沒有更深的感情。談到結婚要一輩子生活在一起,咱們還是比較勉強的。”呂麥發現要退婚好象並不是自已想像得那麼簡單。因為她看到對面的吳瑞文額頭上開始暴出了隱隱的青筋。
    但是她沒有想到,因為吳瑞文猛然聯想到了父親吳子鳴現在已經不在市委書記寶座的事。呂麥現在來這麼一出,不是往自已一家人臉上打一巴掌嗎?
    天地良心,呂麥倒還真是不知道吳子鳴被暫時閒置一事,在黃珏和她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之後,她和張奕也達成了一致。
    張奕的傷情對她來說也不是一件秘密了,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在知道真相後。雖然不無怨恨,但怨恨中也帶著慶幸。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將是張家惟一的血脈了,這能充分確保她在黃珏心中的地位。她看得出。只要黃珏在,張奕這匹野馬就是上了籠頭。
    就算以後黃珏不在了,那麼她的孩子也已經長大成人了,那時候,該掌控的她都掌控了,她才不怕張奕呢。
    最近這段時間,胎動頻繁,去醫院檢查後,醫生說估計是情緒波動影響,孩子有點缺氧的現象。叫她一天兩次準時到醫院吸氧,黃珏知道了也很緊張,叫潘公公要了輛專車,每天送呂麥去醫院,所以這段時間,呂麥除了孩子和醫院。都沒到單位上班,關於吳子鳴的一切,她渾然不覺。
    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來這麼一出,卻讓吳瑞文充分誤會了。
    “那你的意思是?”吳瑞文雖然心裡很生氣,但過去長期的教養還是讓他保持了必需的風度,他只是把那些情緒隱忍在了心裡。
    “我是想咱們還是分開吧。”呂麥雖然知道很難,但這句話還是必須說出口,畢竟,人家吳瑞文不是孩子的親爹這是明確的了,自已和他從來沒有交集,是張奕誣陷了人家。但是,這一點呂麥卻不能直接向吳瑞文說明。因為張奕是她孩子的親爹,如果吳瑞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