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自已帶來的光碟資料後,難道看不出來,參加自已的欄目,對樸厚有益?
彭佳又和鄭文康交鋒了一陣之後,無果,鄭文康依然堅持那個價碼。而彭佳知道這個價格欄目組根本吃不下來。就在她想做最後的努力之時,忽然看到,在鄭文康的辦公桌上,放著自已昨天拿給他的光碟。彭佳記得當時自已遞給他時,鄭文康還很重視似的拿了一個紙鎮壓住,現在再看,那個紙鎮的方向和位置依然象那天一樣,一動不動的,看來,鄭文康根本就沒有看過自已的節目資料。
和這樣的經紀人,彭佳覺得自已根本沒有什麼好找他談的。最後努力了一次,見他依然是不動聲色,不減價不讓步,彭佳只好無奈地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希望下次有機會再合作了。因為這個價格實在是太高了。”
“呵呵,好吧,期待下次合作。”鄭文康見彭佳已經沒有談下去的意思,也不以為意。天天來約樸厚上電視的電視臺多著呢,多一家不多,少一定不少,但是如果壞了價碼,那才是大事。
目送著彭佳走出辦公室,鄭文康坐到大班椅上,想著如何為樸厚創造下一個新聞熱點,正計劃著是不是要從他們夫妻的愛情弄點新意出來,忽然,鄭文康看到辦公桌上放著的兩張碟片,他想起這是那個小彭昨天送來給他看的。
“既然都不接受採訪了,那這東西放著也沒有用,還佔地方呢。”鄭文康看著碟片,就拿了起來,順手扔到桌下的垃圾筺裡去。
彭佳走出樸厚辦公室,不過心裡總是帶著一絲不甘,因為這次來中海,主要任務就是聯絡樸厚。現在可好,任務沒完成,最不甘心的就是樸厚也沒見著。
就在這個時候,歐白陽的電話來了:
“小彭,怎麼樣?聯絡好樸厚沒有?大家都眼巴巴地盼著米下鍋呢。”
彭佳知道,“米”就是樸厚,下鍋就是等著節目開拍,這個比喻可真形象啊。欄目組就象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等著採訪物件的到來呢。
“歐姐,事情還沒有眉目。要他馬上接受採訪也很簡單,他的經紀人說15萬的出場費就可以很快給我們預留採訪時間。”
“15萬?怎麼可能?咱們欄目組要是給他出來回機票費還有住宿及接送餐飲就是高規格了。”歐白陽嘆了口氣,道,“小彭,如果實在談不下來就算了,你早點回來,咱們另外想法辦。”
“嗯,我盡力試試吧。”雖然歐白陽那麼說,但是彭佳聽得出她語氣裡的失望。
走到樸厚工作室的樓下,彭佳想了想,自已既然有了他的電話號碼,何不直接打給他?請他上自已的節目,又不是做壞事,反而是提升他名望的好事,何必這麼遮遮掩掩的呢?經紀人自已也見識了,這時候打給他不算逾矩吧?
想到這裡,彭佳掏出手機,堅定了自已的信心,按下了樸厚的電話號碼。
隨著幾聲悅耳的鈴聲響起,對方終於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哪位?”樸厚看著手機上那個陌生的來電,有點奇怪這是誰打來的電話?自從有了經紀人之後,能打到他手機上的陌生號碼已經不多了,但正因為不多,所以樸厚倒也不敢怠慢,因為既然能打進來,說明至少也是故舊至交的相熟。
“你好,樸老師,我是田港衛視《讀書》欄目的主持人,叫彭佳,今天打擾您,是想和你談談上我們節目做訪談的事情。”彭佳客氣地道。
“哦,象這樣的商業活動請找我們經紀人鄭文康商談吧。”樸厚道,經紀人的確是好用,幫他擋住了好多象這樣要浪費精力的電話,讓他能夠專心創作。不然,以他現在在國內紅火的程度,恐怕一天24小時電話都會響個不停,光接電話都不用寫作了。
“我找鄭先生談過了,不過沒談攏。所以直接打擾您了。”
“呃?你是從哪裡知道這個號碼的?”樸厚一聽和經紀人沒談攏,就知道應該是價格沒談好,他也不想再費那個勁和這個主持人羅索,不過,能知道他的手機號碼的主持人並不簡單,所以樸厚在想結束通話電話以前還是下意識地追問了一句。
“哦,您的號碼是我父親給我的,他說去年和您在中海一個小型的私人聚會上見過您。”
小型私人聚會?樸厚會去參加的這樣的聚會一般都是高階的聚會,參加聚會的人非富即貴,聽彭佳這麼一說,樸厚更不敢怠慢了。他道:
“請問令尊是哪位?”
“哦,我父親是田港省的陳強,不知道您還記得嗎?”彭佳見樸厚問得這麼仔細,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