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但是被手銬銬在派出所裡的張奕,此時發現,整個派出所,除了那個因為自已的夜總會屬於他的轄區因此聽說過的黃太平所長,自已連一個熟人也沒有,更別說讓警察認出自已,然後立即畢恭畢敬了。
再偷眼看看值勤民警的臉色,張奕知道自已如果再不想辦法,今晚上就要這樣被銬在派出所裡過夜了。這要是明天傳出去,自已在江湖上還怎麼混?
硬的不行來軟的,張奕此時知道不服軟也不行了。於是等著臉上被捱了一巴掌的麻勁過去。便低聲下氣地對打他的小警察道:“警官,能不能讓我給家裡打個電話?
張奕此時的嘴臉比一隻養熟的叭兒狗更溫順。
見張奕消停了,而且自已打了他一巴掌,作為警務人員來說確實有些過份,這年輕的警官便點頭同意,犯罪嫌疑人打電話也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於是小警察解開張奕手上的銬子。把他帶到派出所的公用電話前。讓他打電話。
張奕迫不及待地撥打著那個努力回憶才隱約記起的電話號碼,隨著電話接駁等待的“嘟嘟”聲地響起,張奕在心裡暗暗祈禱自已別記錯,機主快接電話。
“喂。你好,哪位?”電話裡響起一個還算熟悉的聲音,張奕激動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王哥。是我,張奕啊。”有小警察在身邊,張奕此時不敢再象剛才喊“黃太平”那麼咋咋呼呼。
“張奕?”對方在電話裡沉吟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這個“張奕”是誰。
話說張奕只是此前在對方到自已夜總會玩時,在包廂裡和他喝過一次酒,象對方這種級別的人物,張奕原本是不放在眼裡的,但畢竟自已開著夜總會,紅黑白都會交集,時不時要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