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子*被分在了二團三連,大個子張靈甫被分在了二團二連,從這種分班的結果我們可以知道兩點,一,這哥倆單兵素質不強,說也是,就*那小體格,能把新兵營的訓練堅持下來已經很需要點精神了。二、這哥倆在政治上起碼錶現的不夠積極,因為黃埔是最注重政治表現的了,而兩個人的性格都是沉默寡言型的,你不說話,誰知道你進步不進步啊。
不過二人雖然都是慢班,但形象挺拔的張靈甫很快憑藉其出色的書法在黃埔軍校裡小有名氣,而*則始終默默無聞,若不是因為一次打架事件,他幾乎在黃埔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當時,新兵訓練階段,*沒按規定上交槍械,晚上睡覺時候自己撥弄,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火,一槍打穿了上鋪的床板,幸虧上鋪的林偉儔出去喝水,否則的話一下兩個抗日將軍就都交代了,林偉儔在後來作為陸軍中將軍長,率部參加了遼瀋和平津兩大戰役,被這個睡在下鋪的兄弟打的落花流水,直到最終兵敗被俘。
這槍聲一響,執行官就進來了,這還了得,文強,是怎麼回事?文強現在是*的班長,他的姑姑文七妹就是毛澤東的母親,他加入共產黨的介紹人是周恩來,加入國民黨的介紹人是邵力子,此人一生很是坎坷,作為參加過南昌起義的共產黨幹部,卻因為黨內鬥爭而被迫脫黨,轉而投入國民黨陣營,成為軍統少將,其最為得意之作就是透過對各種情報的分析得出了日軍要“偷襲珍珠港”的結論,可惜的是這一情報沒有被重視,關於這點,我們在談及抗戰中的軍統時,還會涉及。後來,在國軍失敗後,文強作為戰犯被關到了1975年,之所以被關了這麼久,就是因為他不光拒寫悔過書,而且還要喊:我曾經是紅一師政委,毛澤東是我表哥,周恩來是我入黨介紹人,*是我的部下。就差喊文天祥是我老祖宗了,哈哈,弄的這些革命家們即使想給他走後門都走不成。
此時,執行官一問,誰打的槍,文強就交代了是*,執行官很是生氣,宣佈*私藏槍械,且還放了一槍,二罪歸一,明天禁閉,執行官一走,*就急了,文強你小子就這麼出賣兄弟啊,兩個人吵了起來,越來越激烈,內向的人急了眼往往比外向的人要兇惡,*就屬於此類,他受不了這個氣,衝過去,和文強廝打起來,比武的結果證明了*主義的偉大——物質第一性,沒有物質基礎,單憑精神是沒有用的,瘦小的*自取欺辱,敗下陣來,從此不理文強。
很多學者認為,國共兩黨的派系之爭從黃埔初期就開始了,老師對老師,學生對學生,理由是這些人當時就有政見之爭,且最終分化成了水火不容的兩派,我倒不這麼看,其實在黃埔初期,國共之間並沒有涇渭分明的政治分歧,在黃埔工作和學習的後來的共產黨人,當時也都是國民黨員,而孫中山領導下的國民黨是“以俄為師”的,在共產國際眼中,中國國民黨是比中國共產黨更靠譜的無產階級先鋒隊,起碼是可以經過改造和引導而成為無產階級先鋒隊的,“孫文主義學會”和“青年軍人聯合會”之間的論戰,也並非是後來的國共兩黨宗旨與主義之爭,事實上1921年才成立的、弱小的、作為共產國際支部存在的*,尚無自己獨立的、鮮明的政治主張,也未獲得自己獨立運作的授權,連他們的領導人之間也還存在著諸多認識上的分歧,讓他獨立行動,也是沒有能力的,所以,我認為共產黨當時的官方思想就是遵照共產國際的命令,真誠協助甚至是全情依附於國民黨的,例如後來的國民黨一級上將胡宗南在學校期間與時任政治部主任的共產黨高官周恩來過從甚密,後來的共產黨大將陳賡當時對蔣介石忠心耿耿,深得蔣介石信任,被任命為蔣的侍衛長。兩黨真正的紛爭是在後來革命形勢大好之後,而這一紛爭緣於失去了一個強力的平衡人物——孫中山逝世了。
就在孫中山在廣東聯俄聯共的時候,人家北方也沒閒著,直系老大曹錕靠賄選當上了總統,奉系張作霖養精蓄銳後再次南犯,1924年9月,兩家來了回二次直奉大戰,這回張作霖帶來了長子張學良,培養提攜之意已很明顯。直系老二吳佩孚率部親征,兩派打的不可開交之際,直系第三軍司令,行伍出身的馮玉祥,夥同胡景翼、孫嶽突然回師北京,發動“北京政變”,將曹老大拉下馬,把溥儀趕出紫禁城。吳佩孚回救不及,大敗而去。之後,馮玉祥一方面電邀孫中山北上主事,另一方面卻又邀請段祺瑞出山主軍。
孫中山興奮的率二十餘心腹北上,結果在北京竟然一病不起,住進協和醫院一查,肝癌。手術未能挽救孫中山的生命,在彌留之際,吳稚暉起草,汪精衛等人共同參與制定了三份遺囑,由汪精衛念給病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