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徒也假裝很驚愕的樣子。
“塗成,我王思徒自問待你不薄,把你安排在這麼重要的位置。想不到,你他碼的居然監守自盜。你對得起我的信任嘛?”
王思徒滿臉‘氣憤’,他一腳踹在裁判身上。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王老闆,我家裡要買房,實在沒錢,最後才想到這一招。對不起王老闆。我對不起你。”
裁判痛哭流淚。
“塗成啊塗成,我早說過,你有什麼困難,可以和我說。我王思徒什麼時候虧待過手下。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我西子居里面搞事。現在,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王思徒滿臉失望。
“王老闆,我對不起你,這件事只和我一個人有關,希望你不要波及其他人。我塗成做錯事,我一人承擔。來生,我塗成在來給王老闆當牛做馬。”
裁判滿臉淚水,他眼光中閃過一絲思念和後悔。這思念,是對家中妻子和兒子的。
下一秒,他猛地撞向旁邊的石柱。
“膨……”
一聲悶響。他腦袋直接開花。
周圍所有觀眾,表情全部僵硬在臉上,他們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王思徒同樣一臉愕然。
“塗成啊,你這何必呢。你雖然有錯,但也罪不至死啊。你這……何必呢?你去吧,你的妻子兒子,我王思徒會給他們最好的教育和生活。”
王思徒蹲下身,伸手幫塗成還瞪著的眼睛給閉上。
看著王思徒假惺惺的悲痛樣子。齊晨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洛神,我們回去吧。”
齊晨拉了拉還在發呆的洛真。
“王老闆,竟然元兇已經畏罪自殺。我也沒必要繼續待下去了。你請節哀。”
洛真看著王思徒說道。他心中自然清楚王思徒在演戲。可竟然已經發生了一條人命,他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的心情,索性沒有造成什麼損失。
“洛天王,今天我王思徒對不住了。來日,定當備厚禮,親自上門請罪。今日,就不在相送了。”
王思徒說。
“那王老闆告辭,在座各位,你們好好玩。我洛真先走一步。”
洛真拉著齊晨走出,朝著電梯口走去。
賭場地方的明星藝人也悄悄散開。個別還在糾結的藝人看見所有人都走了,也沒有膽量去向王思徒要會賭資,只能跟著人流離開。
這時,西子居的保安等工作人員終於趕到。
“老闆,屬下來遲,您沒事吧。”
保安隊長恭聲問道。
“把這裡收拾一下。厚葬了塗成。”
王思徒起身,結果侍者遞過來的紙巾,慢慢擦拭手上的鮮血。
“順帶,去查查洛真身邊的那個男子。我要知道,他的所有資料。”
王思徒臉上露出憤怒。
“是,老闆。”
……
此時
齊晨和洛真乘坐著藍色玻璃電梯離開西子居,重新回到雷峰塔側門的石碑處。
看著雷峰塔外,一片荒蕪漆黑的環境。
剛才發生的一起,齊晨彷彿是做了一場夢。
“走了,文神。今天還要謝謝你。差點我洛真就要在陰溝裡翻船。”
洛真感激的看向齊晨。
“哈哈,洛神,你說哪裡話,我們可是兄弟。我幫你,不是很正常嘛。”
齊晨拍了拍洛神肩膀。
“對,兄弟。走,我們找個地方重新喝一杯。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洛真心情大好。他摟著齊晨肩膀,朝著勞斯萊斯駕座而去。
“哈哈哈,好,不醉不歸。”
……
這一夜,洛神和齊晨隨便找了一家大排檔,整整喝了三個小時。
第二天早上,八點
鈴鈴鈴,鈴鈴鈴……
洛真家別墅二樓,齊晨房間鬧鐘準時響起。
“嗯~”
齊晨睜開迷糊的眼睛,頭還在隱隱作痛。
“該死,昨晚和太多了。到現在還在痛。”
齊晨自語。昨晚他和洛神,啤酒最少喝了兩箱。這還是他第一次喝這麼多的酒。
如果不是今天還要和折江電視臺的人談版權的事情,洛神鐵定還會和他繼續喝下去。
半晌,齊晨起床,洗漱。
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