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字明確是說自己是姦殺的兇手,卻讓人忍不住向這方面猜想,著實講的是好故事,做的好手段,不去當訟棍律師實在是屈才了。
“……便是如此,我弟弟的房間便平白多出一具女屍,平白蒙冤,虧得當地官府還算明曉事理,發現這之中的若干疑點,並聯絡我和恆山派,我和本派之中典刑長老吳長老一同前往,才見鄱陽湖監牢見到他,並從中發現許多可疑之處,為了舍弟的青白,和恆山派的清名,一路前來江寧郡,尋找這位蘇鵬了。”
霍思賢將事情過程全部講出,雖然在蘇鵬這位當事人聽來,對方實在是用了不少語言技巧,但在在座的諸人聽來,卻都聽出一絲耐人尋味的意味來。
蘇鵬餘光看著左右席間的賓客的反應,都在側耳傾聽,當霍思賢講完之後,看向蘇鵬的眼神都有些異樣,看來是被霍思賢誤導很多。
“聽霍少俠所說,這件事怕是真是那蘇鵬做的……”
“我想也是,堂堂恆山派正式弟子,若要女人哪裡沒有,何必姦殺犯下命案?”
“是啊,初出江湖的少年,都是一心建功立業,恆山派正式弟子,怎麼會自毀前程?”
“看看吧,聽聽莫城主怎麼說。”
主位上的莫天擎,不露聲色的聽著霍思賢訴說之後,看了看滿座賓客,這些賓客,似乎都在下面竊竊私語,議論著什麼。
此時的莫天擎,心中也有些許不爽利,他給父親出千金求醫,卻落了個壽宴變葬禮的下場,本就有些心裡不舒服,卻沒想到那恆山派的人,如此沒有眼力,這個時候要追查自己手下。
但對方做足江湖規矩,選擇的場合又是這麼多貴賓在的時候說出,而門派清譽這件事不可謂不大,所以莫天擎也只好讓他們做了,卻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至於屬下的蘇鵬,他也是最近才有印象,最近聯絡到此人名字的幾乎都是敏感,而且還似乎殺了自己師弟古劍……
雖然莫天擎對古劍的所作所為有所耳聞,在門派中也古劍關係也只是一般,談不上十分投契,卻也知道古劍是替青城派行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的,只是最近惡了門派,門派中大佬有意清理門戶,知會了自己任蘇鵬等人發展追查,才被蘇鵬等人剷除了古劍山莊。但畢竟那蘇鵬殺了一個青城門人,莫天擎心中,對蘇鵬也頗感不喜。
所以,莫天擎對蘇鵬,也無過甚維護,若真是他在鄱陽湖乾的好事,自己大不了在此讓屬下擊殺他,以莫天擎的江湖地位,所有人都會說他秉公嚴明。
想到這裡,莫天擎心中有了判斷。
“蘇鵬。霍少俠所說你可曾聽明白?你有何自辯說辭,講來吧。我雖然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若證實鄱陽湖發生的事情,確實是你做的,今日,我便要烹了你,還恆山派少俠一個清名。”
莫天擎看著蘇鵬,淡淡的說道。
“呵呵,聽了這位恆山派俠少的話。蘇鵬心中只有一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蘇鵬聽了,做出一副悲憤樣子,大聲說道。
說完。蘇鵬看向霍思傑,看了他一眼,大聲說道:“霍思傑霍少俠,當日我不過是無心之失。在樓船上落了你的面子,你就要如此陷蘇某與不義麼?若是如此,你當真當得起喪心病狂四個字!”
“你說什麼?”霍思傑聽了。心中生出一陣急怒,‘噌’的一聲又站了起來。
蘇鵬卻扭過頭去,不在看他,而是看向周圍,然後又看向莫天擎,拱手高聲道:“在座諸位貴客,城主大人,我與霍少俠旅途之中同行,只是知道這位霍思傑少俠辦的一些略蠢之事,便讓這霍少俠嫉恨,實在冤枉!”
“哦?霍少俠辦的蠢事?你們二人不是旅館之中偶有爭吵有的嫌隙麼,莫非還有其他事情?”莫天擎聽了,忽然開口說道。
“正是!事情是如此這般……”
蘇鵬開口,來講霍思傑路遇那假和尚姚通,然後結交那假和尚,又被騙了十兩黃金等等事情,一一講了出來。
聽蘇鵬如此講,那站起的霍思傑,心中羞憤難堪,臉色憋的通紅,被那假和尚騙了的事情,是這位霍少俠下山之後,自己都覺得辦的最蠢的一件事情,絲毫沒有臉面在,若被人聽了,難免嘲笑,此時被蘇鵬講出來,卻是臊的他臉都紅透了。
蘇鵬卻不管這個,將事情講了出來,期間不免加上小說手法,著重刻畫了一下這位霍思傑少俠的攀附大空寺的形象,並重筆墨勾勒一下自己拆穿那假和尚的時候,霍少俠的惱羞成怒,對自己惡言相向。
不過,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