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沒有問題了,淩小姐請回吧。”霍思賢再次開口打斷凌瀟雨道。
“這只是個誤會,我相信蘇大哥是清白的……”凌瀟雨不甘心這麼好像指證的訴說蘇鵬,口中爭辯道。
“瀟雨,回答問題就行了,多餘的不要擅作評論!你回後堂陪你舅母去吧。”莫天擎忽然開口,對凌瀟雨說道。
莫天擎阻止她說話也是自然,因為以客觀角度作證是一回事,為蘇鵬背書證明清白又是一回事,莫天擎不希望自己這外甥女,自己理想中的兒媳,在這種問題之中牽扯太多太深。
凌瀟雨頗不甘心,但是對自己的舅舅又十分敬畏,只能歉意的看了蘇鵬一眼,然後被親兵領入後堂。
“事情很清楚了,大家想象便知,一個人好好的,為什麼要拿一個能裝人的箱子去拋掉?定然是他心裡有鬼,那箱子之中,極有可能裝過女屍,而這蘇鵬心生愧疚,不敢將這裝過女屍,陷害過我弟弟的箱子放在房間之中,才要拋掉,以免心中不安,卻被淩小姐撞到,倉促之下殺人心虛逃逸,之後又花言巧語,矇騙了淩小姐!大家聽聽,是否是如此道理?”
見人證出現,證詞也算是確鑿,在場賓客的議論風向,全部倒向了霍思賢一方。
莫天擎聽了,看向蘇鵬,道:“蘇鵬,你有什麼辯解的麼?”
“呵呵……真沒想到,你們恆山派霍家兄弟,竟然如此侮我清白……我本不yù說的,但是說道這個地步,我也不顧忌什麼了,我便將我知道的,實話實說!”
蘇鵬掃了一眼霍思賢,心道我給過你們機會了,剛才若是你們聰明,順著我的暗示,將事情推到那假和尚姚通身上,也就不他痛打落水狗了,可是這二人如此喪心病狂,就怪不得自己了。
理了理思緒,蘇鵬開口道:“蘇鵬在鄱陽湖客棧之時,有兩位朋友,其中一位,就看看到這恆山派霍思傑,jiān殺了那富家小姐!”
蘇鵬手指,直指霍思傑說道。
“你血口噴人!”霍思傑聽了,臉sè赤紅,立刻大聲喊道,模樣似乎恨不得則蘇鵬而噬。
“霍少俠,我自有證據證明一切,只是那涉及我的兩位朋友,我不方便細說,你自己知道就好,也是為你恆山派留下一些臉面,否則我將事情說破。不制止是你,整個恆山派的聲譽,就都被你毀了。”
蘇鵬看著霍思傑,冷冷說道。
“你這jiān賊!竟然當場羞辱與我,誣陷我,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可敢和我當庭決鬥?今rì不斬了你,便不叫霍思傑!”
那霍少俠激動異常。他雖然不知道蘇鵬所說的有沒有真憑實據,但自己做賊心虛,被當場指控,忍不住惱羞成怒道。
“今天是老大人的大祭,我不打算攪擾什麼,但是若城主大人同意。我倒不介意和你比上一比,領教一下你的恆山劍術……哼,你也幾次攀咬與我,莫非以為我好欺辱不成?”
蘇鵬聽了,冷目看向霍思傑,冷笑說道。
旁邊那霍思賢,見自己弟弟如此。心中也隱隱感覺不對,蘇鵬的模樣,似乎真有所憑持,若是真讓他說出什麼來,對恆山派聲譽,也是不好。
今天聽霍思傑說話,似乎之前他對自己所說的事情,似乎也不盡翔實。若是再搞出什麼岔子,自己不好收場。
至於比鬥,霍思賢倒是覺得可行,若是霍思傑能誅殺蘇鵬,那麼一切好說,一切都往死人身上推,誰都不會為死人說話的。正好繼續攪渾這局勢不明的渾水。
想了想,霍思賢忽然站起身來,躬身對莫天擎道:“莫前輩,舍弟曾和我說過。他與這蘇鵬最開始起衝突,就是因為這蘇鵬曾經口放狂言,口稱江湖十小劍他都視若無物,
今rì見他本人,果然狷狂異常,我想請莫前輩同意,今rì理可能是辯不明白,請讓舍弟與此人比鬥一番,看看他有何驚人藝業!”
聽了霍思賢這話,席間的眾賓客頓時jīng神大振,各個都振奮了許多。
江湖之中的事情,本來就是快馬廝殺,道理講不明白,就看誰武功更高,誰手底下硬,死人自然是沒有道理講的。
而莫天擎聽了這話,心中也贊同,雖然這是他父親的葬禮,不過對於江湖人說,不過十個形式而已,比鬥之類的也屬於正常的解決事端的範圍,且莫天擎看蘇鵬和恆山派的人都不太舒服,鬥死一個,了了事情,也算省心。
“蘇鵬,你可敢下場比鬥?”
莫天擎看著下方,對蘇鵬問道。
“蘇鵬願意領教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