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說破,只是目光閃爍。
蘇鵬看樣子,又從身上掏出一張大額美金,司機這才收了下來,然後道:“準備發車了。”
巴士發動,開往悉尼市區。
見車開動,蘇鵬鬆了一口氣。
“李哥,咱們到悉尼了,你們到市區之內要去哪裡?”
蘇鵬看著李牧,對他問道。
“我們已經在快靠岸的時候透過網路聯絡到我的朋友,他就在悉尼,到了市區我們打車就去找他。”
李牧說道,說著,他看向蘇鵬,道:“兄弟,真的不跟我們一起了?”
“我還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處理,等到處理完畢,再去聯絡李哥你們。”
蘇鵬說道,李牧聽了。點點頭,道:“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了。”
巴士就這麼開著,很快到了市區之中。
到了一個市區邊緣的站點,巴士停在那裡,蘇鵬等人下車。
凌晨的巴黎,顯得十分安靜,並沒有像是想象之中的世界都市不夜城的感覺,只有路燈還在亮著,偶爾有計程車駛過。
李牧等人攔了一會,終於湊足了三輛計程車。李牧的兄弟都擠了上去,而李牧最後走到蘇鵬身邊,拍拍蘇鵬肩膀,道:“等你辦完事情,記得聯絡我們,還是那個郵箱。”
“好,一定。”
蘇鵬笑笑,李牧點點頭,又拍了拍蘇鵬肩膀。然後鑽入計程車之中。
計程車發動,李牧他們有照葫蘆畫瓢從網上抄下來的地址,直接給司機看看,自然就帶著他們走了。
而蘇鵬。目送李牧等人離開,表情變得平靜。
他從身上拿出在船上充好電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蘇鵬的全球通手機響了幾聲,一個男人接起了電話。聲音之中帶著一些疲倦,道:“誰啊?知道現在幾點了麼?”
“何哥,是我蘇鵬。我到悉尼了。”
蘇鵬對電話之中說道。
“蘇鵬?是你啊……好,到了就好,你在哪裡?”
電話裡的聲音聽了,顯得精神了不少,然後對蘇鵬說道
蘇鵬報上了自己附近的路牌上的地址,那聲音就顯得比較頭疼,半晌道:“我在悉尼很長時間了,現在還認不全路,而且現在太晚了,我就不開車接你去了,你做計程車來吧,我的房子的地址是……”
他報上了一個地名。
蘇鵬點頭,又說了兩句,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正巧來了一輛計程車,蘇鵬著停,然後上車報出了地址。
……
在計程車的後車座上,蘇鵬心中開始想著自己這次投奔的人。
這次蘇鵬投奔的人,是自己之前的一個客戶。
此人經營的事業,之前也提到過,蘇鵬曾經因為一個任務在賭船上當工作過一段時間,這位何哥,就是賭船的老闆。
何哥的全名叫何權龍,今年大概三十**歲,請蘇鵬出手那次,是因為他懷疑他賭船上的荷官,和客人串通好,騙賭船上的錢。
當時蘇鵬便去了,用了船上一個老人的侄子的名義當上了賭船上的侍應生,馬上又被安排成了荷官。
經過一些結交,蘇鵬打入那幾個荷官之中,獲得和他們和客人詐騙賭船的證據。
也是那一次,蘇鵬第一次見識了賭船上的規矩,那個現場被抓住的賭船上的荷官少女,就是讓何哥的合夥人,當場挖了一個眼睛。
另外兩個年輕男荷官聽說一個受過何哥的恩惠,還吃裡扒外,從那天被發現就人間蒸發,可能是被沉江喂王八了。另外一個識相一點,吐出了不少錢,仍然被打碎了兩條腿的膝蓋,廢了右手手筋,終生殘廢,算是教訓。
另外那幾個串通的賭客,也吐出了從賭船上騙的七百多萬人民幣,還倒賠了二百萬出來,才算了結這個事情。
蘇鵬,則收了三十萬的工作酬勞。
而因為這件事情,讓何哥和他的合夥人,對蘇鵬比較欣賞。
但是,這欣賞不是蘇鵬現在投靠何哥的主要原因,這另有緣由。
主要原因,是大概一年前,何哥從在長江南北經營的地盤跑到了中海,忽然找到蘇鵬,問蘇鵬能不能給他快速辦一個資產移民。
蘇鵬當時不知道情況,但是知道何哥應該出事了,不想熱火上身,另外他一個在中海的道上朋友就是辦這個,反正自己不破費,就給引薦了一下,因為怕惹火上身,所以沒有收錢,純當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