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二點的骰子,緊靠在銅鐘上,如果那綠衣荷官再施展手法,那麼隨時可以變成三三四點十點大。
“剛才這位朋友也下了五十兩黃金的籌碼,我也試試吧。”
蘇鵬說道,說著,他扔出了一張五十兩的籌碼,在桌面上的那個‘小’字的圓圈之中。
“呵呵,五十兩啊,朋友好豪氣,只不過我之前賭過小,卻是開的大,這次我就再開一次大,二十兩先買大吧。”
在蘇鵬身邊,那肉山一樣的男子,隨手拿了兩張二十兩黃金的籌碼,扔在了大上。
蘇鵬微微笑笑,手中的內力真氣,卻從桌面下方透了過去,真氣牢牢的鎖死了骰子鍾之中的三個骰子。
那綠衣荷官,微笑點頭,道:“買定離手。”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右手的小手指,又看似不經意的點了一下裝著骰子的銅鐘。
只是,她的這一下手法脆勁,雖然傳導到了骰子鍾之內的那一枚二點的骰子上,卻是沒有讓骰子翻動。
綠衣少女渾然不覺,她見四周都已經下注結束,便開啟了骰子鍾。
“咦?”
開啟骰子鍾之後,只見鍾裡面,赫然是三三二八點小,那綠衣少女荷官,還有肉山一樣的男人,都微不可見的露出一絲詫異神色。
蘇鵬正注意這兩人,見兩人表情變化,心中暗道:“那綠衣荷官驚訝倒還是正常,可是那肉山似的男人,經驗什麼呢?”
那兩人驚訝的神色,也是一閃而過,很快恢復了正常,那綠衣少女荷官點點頭,她身邊的助手,將賭中點數的人的籌碼,賠付了出來。
此時,蘇鵬轉眼賺了五十兩黃金的籌碼。
這看似不多,但是實際上,整個金滿堂賭場之中,使用五十兩和一百兩黃金籌碼的人,都是不多。
當初蘇鵬遇到的那恆山派少俠霍思傑,出門的時候,不過帶了七十兩黃金,就覺得是一筆鉅款了,而蘇鵬這一手,就賺回了五十兩黃金,這已經是一些中小商人一年的利潤了。
不過蘇鵬並不在意,畢竟現在他也是身價萬兩黃金以上的人了,五十兩黃金,並不十分在意。
現在出手,只不過是試一下自己對內力的控制而已。
“這位朋友真是好運氣啊,不知道下一手,你打算要壓大壓小呢?”
那肉山一樣的男人。又對蘇鵬問道。
“要等這位荷官小姐晃過了才知道啊。”
蘇鵬微笑,卻也留意一下這肉山一樣的男人,這人似乎對自己頗感興趣。
“這樣啊……我一個人玩也無興趣,不如和這位朋友再博一手,朋友壓什麼,我就壓相反的一門,除了我們下的注碼之外,我們之間再加註如何?如果輸了,我們再賠上對方同樣下的注碼如何?”
這肉山一樣的男人,對蘇鵬說道。
這次。輪到蘇鵬“哦?”了一聲,道:“這位朋友這是為何?”
“哈哈哈……我生活本來無趣,就喜歡和人賭博比鬥,但是尋常人,能拿出百八十兩黃金都困難,這位朋友看起來,卻像是頗豪闊,便讓我過過這癮頭如何?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這肉山男人,對蘇鵬說道。
蘇鵬聽了。微微一笑,道:“並無不可,只是人家賭場,同意我們這樣加註麼?”
“我們金滿堂賭場。並不介意客人自己私下進行一些賭博之戲。”
這個時候,蘇鵬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蘇鵬回頭,看到的是一個穿著明黃錦袍的男人。
死亡輪迴遊戲之中,普通人也可以穿明黃顏色的衣服。並不犯忌諱,只有深紫色,以及其餘的各種紫色。才是皇家專屬,有一些忌諱。
蘇鵬看了一眼此人,只見此人大概四十歲上下,但是保養的十分好,面板細嫩,身體富態但並不臃腫,身材修長,讓人看了之後就心生好感。
“此人的氣質,倒是有點像是現實之中見過的大學老師一類的任務。”
蘇鵬心中想道,口中對此人問道:“請問你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間賭場今日做巡堂管事的高階管事,叫廖凱,聽說有助風揚會的洛幫主贏得玉石礦山經營權的英雄來這裡玩樂,便過來看看來了。”
這自稱廖凱的人,微笑對蘇鵬說道,此人說話不亢不卑,卻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一點不像是賭坊的管事,倒像是有德行的通達儒生。
“原來如此。”蘇鵬點頭,只聽廖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