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將斗笠從頭上摘了下來,露出了受戒的光頭。
若是蘇鵬還在臨猗城之中,定然要大感驚奇,此人正是曾經和蘇鵬交手。要將蘇鵬帶回大空寺面壁一個甲子的和尚,大空寺核心弟子……釋唯信!
此時,釋唯信一聲普通的黃色僧袍,他看著街道上的人。遲疑一下道:“四位師兄,我們從寺中出來趕到這裡,已經用了多少十日。”
“十七天了。”
在他身後。那個被釋唯信稱作師兄的人回答說道。
“十七天……我們九月十一從寺中出來,今天應該是九月二十八了?”
“沒錯,我們本來應該再早三四天到臨猗的,只是路上遇到了一夥似乎是魔道的之人,糾纏了我們幾天,才沒來得及趕到。”
另外一名戴斗笠的和尚說道。
“那就不妙了。”釋唯信聽了,清俊的眉毛皺起,道:“虛悟師師叔祖,施展大智慧,看破玄機,得悟天機,算出天下間將有鉅變將至,而擔負著天下鉅變的契機之人,就應該在臨猗出現,所以反覆吩咐我們,要在九月二十七之前,趕到臨猗,尋找那位擔負著天下鉅變契機之人,然後讓我們將他帶回大空寺,帶著他去見虛悟師叔祖,方丈極為重視虛悟師叔祖參破的天機,把這件事作為重中之重讓我們完成,可是我們卻因為魔道之人的干擾,來晚了一天……現在,我們完不成任務,該如何是好?”
“唯信師弟,你太過自責了。”
聽了釋唯信的話,在他身後,最開始說話的那名被他稱為師兄的人,也將斗笠從自己頭上摘了下來。
這一摘斗笠,頓時顯示出這個和尚與眾不同之處了。
只見這個和尚,身體的面板的顏色,竟然是完全的古銅色。
雖然在蘇鵬的世界,不少外國人以古銅色的肌膚,作為健康的標誌,極為收到追捧,但是,大部分人的肌膚,曬過之後,也都是一種近乎古銅的顏色,和真正的銅色,還有不少區別。
可是,這位釋唯信的師兄身上的肌膚顏色,卻是完完全全的 ;銅色,就是現在去找一塊銅塊來,放在這個和尚身前比較,都無法發現任何不同來。
不但如此,如果有人此時用兵器試驗一下,就會發現,這個和尚身體的強悍程度,比起真正的黃銅也差不了多少,普通刀劍砍在他身上,或許連一個白線都留不下。
或許,只有蘇鵬存放在那個山洞之中的銅屍,才能和這個和尚比拼一下身體強度。
只聽這個身體全部是古銅色的和尚,對釋唯信說道:“唯信師弟,我們出發之前,虛悟師叔祖不是講過麼?天下將要大變,大亂,這其實是天道的序數,幾乎不可阻止,只能推遲,要我們找到那個契機之人,也不過是延緩一下天下大亂的時間,讓一些人有些準備和反應的時間。”
“至於能不能找到,虛悟師叔祖也說過,我們的行為,本來就是干擾天道執行,而干擾天道執行,總會出現各種阻礙,我們若是尋到那契機之人,也就罷了,如果在臨猗尋不到,也是正常。”
“而若是臨猗找不到那人,按照虛悟師叔祖的啟示,便讓我們向西南尋去。”
聽了這話,釋唯信才釋懷,道:“師兄說的是,我們來的雖然晚了一日,但是未必不能尋到那契機之人,我們先在城中尋找,若是沒有線索,再向西方尋去。”
“如此最好。”
後方那古銅色肌膚的和尚說道,說完,幾個和尚又帶上了斗笠,向臨猗城之中走去……
……
……
而此時,距離臨猗城,還有三百里的一個小鎮客棧之中,三個女人,正聚集在一個房間之中。
在這間客棧的房間的床上,正躺著一個男人,此時,他雙手捂著肚子,不斷的在床上翻滾。
“痛死我啦!痛死我啦!我的肚子!我的腸子要斷了!”
這個男人躺在床上,不斷翻滾,似乎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哼……孫一虓,你別在這裡裝死,我早就檢查過了,你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問題,你在這裡,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我勸你適可而止,否則即便是綁,我也要把你綁到臨猗去!”
在床前,距離床最近的,是一名十**歲的白衣女子,此時她臉上帶著十分不爽的表情,看著床上的男人說道。
床上的男人,正是十幾天前,前往慈航靜齋的秘密駐地,進行偷襲的孫一虓。
孫一虓聽了那白衣少女的話,頓時身體停止翻滾,臉上痛苦的表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