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集中在內城之中,而這次雲古勒出手,則是受那些中原書生和季**部族的邀請,那些中原書生和季**部族,許諾以龜茲乾城十年賦稅做保,出黃金三十萬兩為雲古勒出手的酬勞,而云古勒也答應,幫助他們奪權之後,龜茲乾城依然交給中原書生和季**部族共治,封季**部族酋長為城主,而季**部族則許諾那些書生的頭目為總政,其餘人等安排在要害部門之中,並且讓龜茲乾城興建儒學,選拔城中個部族弟子入儒學讀書。”
這名精於拷問的護衛,對特穆爾宛兒說道。
特穆爾宛兒聽了,頓時恨的幾乎銀牙咬碎,道:“這季**部族的人,真的是喪心病狂!三十萬兩黃金,是龜茲乾城至少六年的賦稅,他們如果真的上臺,必然抽取重稅,為自己謀取利益,這樣一來,商人定然少至,父親二十多年來費盡心血經營的商路,就要被他們毀在手裡了!”
“小姐,我們不能讓他們這樣為所欲為,小姐,快帶領我們殺回龜茲乾城吧!”
特穆爾宛兒的護衛,都在她身邊對她說道。
特穆爾宛兒自己也是情緒有些激動,似乎就要答應這些護衛。
“誒,這件事情不能太急。”
蘇鵬伸手,攔住了似乎馬上要釋出反攻命令的特穆爾宛兒,道:“對方既然佔據了龜茲乾城,自然是有信心控制住軍隊,我聽說你的父親一向有治軍從嚴的名聲,沒有虎符。根本調動不了軍隊,即便你是他的女兒也是一樣,所以你憑藉這點讓人心未定的人馬去攻打龜茲乾城,無異於以卵擊石。”
特穆爾宛兒聽了,似乎才稍微冷靜下來,道:“父親被挾持,那些人又要在龜茲乾城胡亂操行,我心中方寸已亂,有些失了計較,蘇哥哥你似乎有什麼良策。不妨說來,我一切都按照蘇哥哥說的做就是了。”
蘇鵬聽了,點了點頭,道:“我倒是有一計可行……既然這些雲古勒的弟子,是奉命追殺宛兒你的,不妨我們便假扮他們的人,假意擒著宛兒你,回到龜茲乾城覆命,而我等混在隊伍之中。去內城求見雲古勒,我想雲古勒多半會答應我等要求求見,到時候我和雲師叔出手,你們這些護衛也同時出手。救下你父親如何?”
特穆爾宛兒聽了,想了一想,似乎這件事成功率,倒是真的不低。
不過她擔心一點。道:“蘇哥哥,那雲古勒雖然人品並不如何,但是在西域之中畢竟是有數的高手。蘇哥哥真的有把握短時間內擊敗他麼?”
蘇鵬聽了,微微一笑,雲古勒在西域經營多年,威勢已經深入人心,剛才特穆爾宛兒將自己誇上天去,無非是為了給這些追隨者信心,但是論到實際的地方,又有些信心不足了。
不過蘇鵬不以為杵,道:“雲古勒的武功,我看他的弟子就能推算個大概,我倒是有七分信心將他斬於劍下,而就算不能直接斬殺他,我身上也有底牌後手,定可完成此事。”
聽了蘇鵬這麼說,特穆爾宛兒咬牙點頭,她也只能如此相信了。
“只是,蘇英雄,小姐,你們是否想道,雲古勒是派遣弟子追擊小姐的,此時即便是回去覆命,也要有他的弟子帶隊,才能讓人相信,而他的弟子已經被人蘇英雄斬殺的差不多了,活著的也不可能背叛雲古勒,我們如何才能混入內城之中呢?”
這個時候,剛才拷問雲古勒弟子的拷問高手,在旁邊插話說道。
蘇鵬聽了,卻是微微一笑,也不言語,看向了這個拷問高手起來,而云燁和特穆爾宛兒似乎也都發現了什麼,一時間,三人都目光炯炯的看著這個拷問高手。
“額……”這個拷問高手不明所以,只是看著三人看著自己的眼光就像是自己看窯子裡剝光的娘們一樣,頓時,他身上升起了一片惡寒……
……
三個時辰後,夜已經深沉,而在龜茲乾城外不到五里的地方,一支駱駝騎兵隊伍出現。
在隊伍最前方,一個身穿黑色衣服,臉上蒙著黑色面巾的男子,顯得有些畏畏縮縮,不斷的對身後的一個像是普通騎兵的人問道:“蘇英雄……這,這能瞞過他們嘛?”
“沒問題,你自信一點,就當自己便是雲古勒的弟子。”
後方一個打扮的像是普通龜茲乾護衛的青年男子,對前方的黑衣人說道。
後方的這個護衛,正是蘇鵬!
三個時辰之前,正在有人提出誰假扮雲古勒的弟子的時候,蘇鵬、雲燁和特穆爾宛兒的目光,都停留在了那個拷問高手臉上。
因為三人都發現,這個拷問高手,竟然外形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