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依蝶對她的婢女說道,貝兒馬上應聲,去取了兩個水杯來。
任依蝶在身上又找了一個小瓷瓶,然後拿出對蘇鵬說道:“這個瓷瓶之中,是我聖教的一種秘藥,叫做凝血蛛……說是蜘蛛,其實只是外形類似蜘蛛的十分細小的蟲子而已,這凝血蛛恰巧也是無色透明的,而且十分細小,輕易是看不見的,這瓷瓶之中都是凝血蛛的卵,效果是倒在傷口上,不多時凝血蛛就會孵化,然後融化在血液之中,讓傷口癒合,效果比最強的金瘡藥,還要好上十倍。”
蘇鵬聞言,也是驚歎,魔門的底蘊,果然深厚,魔門畢竟是傳承數千年的門派,雖然在一時之間,或許沒有什麼特別強的武道高手,但是各種奇門的門路,卻比蘇鵬強了不少。
此時,貝兒已經取了兩碗清水來,她將水碗放在了蘇鵬面前,而任依蝶走了過來,將她手中的凝血蛛的卵的瓶子開啟,然後倒了一些出來。
蘇鵬看去,果然,那些凝血蛛的卵都是透明膠狀的,看起來有點像是透明的化妝品。然後融入清水之中,看不出一點痕跡。
“現在,我用這種蝴蝶翅膀的鱗粉試驗一下,你們看清楚。”
任依蝶說道,說著她開啟了那裝著鱗粉的瓶子,在兩個碗上各自倒了一點鱗粉進去。
那蝴蝶的鱗粉,十分細微,是微白的顏色,倒入普通的清水之中,一點變化都沒有。
然而另外有凝血蛛的卵的那一碗水。被投放進入半個指甲蓋的鱗粉之中,卻是不斷變色,只見裡面不斷傳來‘沙沙’的聲音,像是在用消毒液殺菌。
過了一會,只見有凝血蛛的卵的那碗水的表面上,漂浮了一層白色的東西,蘇鵬仔細一看,都是一個個極為細微,簡直肉眼無法分辨的原色蜘蛛卵。
“就是這樣了。這鱗粉,雖然無法分別是有益的蟲卵還是有害的,但是隻要是活著的有生命的東西,都可以用這個鱗粉檢驗出來。”
任依蝶對蘇鵬說道。
蘇鵬已經信服。他對任依蝶說道:“嫂嫂多才多藝,還有這樣的手段,那就請嫂嫂施展手段,為我們看一下這裡的食物是否有毒。”
任依蝶點頭。這蝴蝶鱗粉並沒有毒,她檢測了一下送來的食物,沒發現什麼問題。
雖然沒有問題。蘇鵬還是加了個小心,畢竟在別人的地方,防人之心不可無。
最後,蘇鵬向任依蝶要了一瓶這蝴蝶鱗粉,自己留著,以備後用。
蘇鵬等人剛吃過飯,就有一名手下走了進來向蘇鵬稟告。
“稟主上,門外來了幾個人,給主上送來了拜帖。”
“哦?”
蘇鵬聞言,有些驚訝,自己在這裡好像沒什麼認識等人,是誰拜訪自己。
“拿過來吧。”蘇鵬對手下那人說道,那人點頭,走過來送上了一張名刺。
“柳州陳陶鈞?”
蘇鵬看到這拜帖上的名字,眉毛微微挑了挑。
他知道這個人的名頭。
在蘇鵬身邊,顧明也看到了這一張拜帖,對蘇鵬說道:“陳陶鈞?那不是柳州之主曹子昂的軍師麼?”
蘇鵬點頭,道:“應該是此人。”
柳州,是徐州北方的州郡,和徐州接壤。
柳州之主,便是人稱‘詩雄’的曹子昂。
說起來,曹子昂和蘇鵬曾經認識的一個人還有一些聯絡,就是在西域被蘇鵬殺的屁滾尿流的東方舉。
東方舉早年,也是在儒林之中求學,曾經拜在一名大儒的門下學習,曹子昂就是東方舉的同學。
不過曹子昂本身家族就是柳州武林豪強,去修儒也不過是學一些治理所轄勢力的學問,和東方舉這種沒什麼真實根基的人不可同日而語,也沒聽說他和東方舉如何親近。
這位曹子昂除了學過這些儒學學問之外,還很喜歡作詩,並且經常得一些佳作,儒林之中流傳他一些詩作,加上他後來接掌了柳州的家族勢力,成為一方豪強,江湖上有人吹捧,就稱呼他為‘詩雄’。
這位曹子昂,除了作詩之外,治理方面也有些本事,尤其是能聽進去別人的意見,手下的清客不少,為首的清客,就是人稱白紙扇的陳陶鈞了。
陳陶鈞是什麼來歷,蘇鵬就不那麼清楚了,只是知道他是曹子昂麾下第一信任的軍師,幾乎言聽計從。
此時陳陶鈞忽然前來拜訪,讓蘇鵬心中有些浮想。
“主上,這陳陶鈞,我們是見還是不見?”
見蘇鵬似乎陷入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