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禁制,讓我走動一下。”
蘇鵬點頭,用鑰匙將鐵椅子上的鎖開啟。只見‘徐懷宇’從椅子上站立起來,活動了一會身體。然後對蘇鵬微笑道:“完全煉製好了……煉製這傀儡肉身的時候,我借用過你的血液,和我的血液熔鍊符文,這樣一來,這具傀儡肉身就只有我二人能使用了,這具肉身之中,記憶完備,你我無論是誰使用肉身,都可以調取徐懷宇的肉身記憶。”
蘇鵬聽了,點了點頭,道:“我也來試試。”
‘徐懷宇’點頭,重新坐在椅子上,不多時,穆曉松的陰神出竅,迴歸了他自己的身體。
“蘇先生,你試試看吧。”
蘇鵬如法炮製,由穆曉松護法,蘇鵬自己進入了徐懷宇的傀儡肉身之中,感覺確實比一半的陰神附體,更加輕鬆。
進入徐懷宇的肉身之中,蘇鵬感應一下記憶,他腦海之中想了幾個問題,馬上,這具軀體的腦海之中,頓時浮現了相關記憶。
“原來如此……”
感應了傀儡肉身的神奇之處的蘇鵬恍然,原來徐懷宇經歷的所有事情,都被記憶在他肉身的大腦之中,只是這具身體本身並沒有意識,卻能像是一個電腦的硬碟一樣記錄發生過的事情,而佔據傀儡肉身的人,就像是侵入電腦取得控制權的駭客,可以隨時調出大腦之中本身的記憶,所以無論誰使用這具傀儡肉身,只要能附體,記憶上都不成問題。
蘇鵬試驗了一會,陰神便重新退出,回到了自己的肉身之中。
蘇鵬從地上站起,看著這徐懷宇的傀儡肉身,忽然想到一個極為古怪的念頭:
“有人形容兩個人關係不錯,叫做‘兩個人好到穿一條褲子’,可是這個好像不足以形容我現在和穆曉松的關係啊,我們兩個,是不是已經屬於好到‘兩個人共用一個身體’了?”
“蘇先生,在想什麼?”
旁邊的穆曉松,看到蘇鵬若有所思的樣子,對蘇鵬問道。
蘇鵬聞言,晃了晃頭,將這個詭異的念頭甩出頭去,對穆曉松說道:“沒什麼……曉松,既然傀儡肉身祭煉成功,不如我們商量一下,如何得到涼州可好?”
“好。”穆曉松點頭,他道:“我身上有從青雲山帶下來的辟穀丹,吃一粒可以讓我的本身的肉身三十天維持運轉,我的肉身,可以放在這件房間之中,派人嚴加守護就好,這樣一來,我們至少有三十天的時間,讓我假扮徐懷宇的身份,完成權力的交接。”
蘇鵬聞言,點頭道:“好,你我就詳細謀劃一下,如何完成涼州的權力交接……”
……
兩日之後,涼州州郡,臨猗城中。
臨猗城表面上風平浪靜,可是實際上城中的上層人物,已經感覺到焦灼不安了。
涼州刺史徐懷宇,四日之前忽然消失,導致整個臨猗的涼州軍都有些運轉不靈。
平日裡,涼州刺史徐懷宇是一個極度攬權的人,臨猗城中大小事情,尤其是涼州軍的調動,凡是超過三百人,必須得到徐懷宇自己的手諭。才能完成調動。
可是這四日以來,徐懷宇不見蹤影,而涼州軍有不少軍務事件。需要徐懷宇去排程,涼州軍的將官找不到徐懷宇,一個個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眼見就要到月末,涼州軍的軍餉還要從刺史府之中批出來,可是徐懷宇人不在,沒人可以調動這些金錢,延遲發放軍餉。事情可大可小,往大里說,那是可以引發軍心震動的事情。搞不好還會弄出譁變來,涼州軍各部的將軍一個個小心謹慎安撫自己手下軍士,奈何刺史府還是沒有動靜,整個刺史府。就只有一個赤旗道第二祭酒在維持運轉而已。
實際上。這赤旗道第二祭酒,也可能是整個臨猗城之中,唯二知道涼州刺史徐懷宇去什麼地方的人了。
當時,徐懷宇假借中海商會的名帖,前往宛城去參加合魂花藤的拍賣,第二祭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而宛城忽然出現事變,第二祭酒也是臨猗第一個知道的人。
第二祭酒也算是個人精。當他聽說宛城的拍賣會出事的時候,第一時間是心頭一涼。他猜測出來,這是有人針對刺史徐懷宇設下的一個局。
刺史大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過,這第二祭酒第二個反應,卻是狂喜。
第二祭酒有很強烈的權力**,只是之前,在他頭上,有赤旗道大祭酒死死壓著他,而刺史徐懷宇,對赤旗道大祭酒的信任,遠遠不是他這個第二祭酒可以比擬的,所以,這個第二祭酒,看似很尊貴,其實在臨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