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宇’也聽到了,只聽他看向那第二祭酒,道:“汪華!當年你不過是一個流浪道人,恰巧和我有一絲緣分,讓我在微服私訪的時候認識了你,我覺得你有些能力,便將你帶回了臨猗,並且讓你入了赤旗道,不出十年時間,你已經是第二祭酒,我對你應該沒什麼說的,可你現在竟然妖言惑眾,莫非涼州將官都不認識我了麼?你如此挑撥,安得是什麼居心?”
說著,‘徐懷宇’看著對面的那些將官,手指指向其中一人說道:“朱烈,你出身並不好,本是一名苦力,意外得到一本武功秘籍,修煉出一身還算不錯的功夫,當年赤旗道人在涼州傳教,你追隨了赤旗道人,而後我去勸降赤旗,赤旗歸降之後,你也編入涼州軍,我問你,我將你收入涼州軍後,可有打壓過你?不出十年的時間,你已經從百夫長,變成了一個可以領軍萬五的大將,我可曾歧視虧待過你?”
那叫朱烈的將軍,聞言頓時臉上一紅,訥訥不敢說話。
‘徐懷宇’沒等對面反應,手指又一指,指向另外一個將領,道:“薛由,你母親是我乳孃,你我一起長大,你出身並不好,是我在小時候就給了你修行功夫的秘籍,還讓你和我一起學武,算是我的半個師弟,自從我掌權涼州之後,一直提拔你,讓你從家生奴才變成一名統軍萬人的將領,難道我對你的恩情,你全部忘光了麼?”
“刺史大人,末將不敢忘記刺史大人大恩!”
那叫薛由的將領,一個軲轆從馬背上滾了下來,跪在地上,對‘徐懷宇’的方向叩拜說道。
‘徐懷宇’微微點頭,他不斷指點涼州軍之中將官,每一個人都點出他們的出身來歷,以及和自己的關係,那些將官,每被點一個,就跳下馬來一個,衝著‘徐懷宇’這邊跪拜。
不多時。那些涼州軍的軍官,都被徐懷宇依次點名,幾乎全部跪拜在陣前了。
“怎麼,到了此時,你們還懷疑我是不是涼州此時徐懷宇麼?”‘徐懷宇’點將之後,騎在妖馬之上,對那些將官說道。
“末將不敢懷疑!”頓時,十幾名涼州軍的高階將領,齊聲衝著徐懷宇回答。
蘇鵬在旁邊看著,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現在就是穆曉松欺負人了。徐懷宇的傀儡肉身,有著徐懷宇的所有記憶,只要穆曉松看到那幾名將領,自然知道他們出身,對面那第二祭酒想要從身份上做文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時,對面的第二祭酒。臉色變得灰白。他沒想到,徐懷宇的影響竟然如此強大,自己苦心營造的氛圍此時被破壞殆盡。
只是此時,他已經沒有回頭路,第二祭酒咬咬牙,又一次喊道:“諸位將領!就算他真的是刺史大人。可是此時刺史大人在那蘇鵬身邊,怕是被蘇鵬武力脅迫,我們先出兵,救出刺史大人啊!”
第二祭酒的打的算盤。是渾水摸魚,亂中取勝,第二祭酒並沒看到徐懷宇施展過術法武功,若是兩軍開戰,有一定機會,讓那徐懷宇死在亂軍之中,那樣一來,他的日子總比被清算好過。
“哈哈哈哈……笑話!我乃是涼州之主,在涼州之中,誰能威脅我?!!”
‘徐懷宇’朗聲大笑,衝著涼州軍喊道。
“刺史大人,你的將領好像不太相信你說的話,不如我陪著刺史大人,就你我二人,一起去涼州軍的軍陣可好?”
蘇鵬看著‘徐懷宇’,高聲對他說道。
“如此正好!”‘徐懷宇’點頭,對涼州軍軍陣的將領高聲說道:“你們聽清楚沒有?運城城主蘇鵬,要和我一起去涼州軍軍陣,你們等著吧!”
說著,‘徐懷宇’策馬,和蘇鵬一起向涼州軍陣走去。
兩人所騎的妖馬,都是異常神駿,有些像是傳說中的龍駒,渾身披著鱗甲,比尋常的馬海高了一頭,頭上有角,這妖馬一點不懼怕軍陣殺氣,閒庭信步似得載著蘇鵬和‘徐懷宇’,來到了涼州軍陣之前。
“果然是刺史大人!”
“沒錯,就是刺史大人!我絕對不會認錯的!”
“叩拜刺史大人!”
在兩人走到涼州軍軍陣之前時,那些涼州軍軍官看著‘徐懷宇’,已經不再懷疑,頓時,一片涼州軍都跪在地上,齊齊的對他說道:“叩見刺史大人!”
此時,只有一個第二祭酒,孤零零呆呆的坐在馬上,第二祭酒已經心如亂麻,一時間什麼反應沒有,此刻在一片跪拜之中,倒是顯得很‘鶴立雞群’了。
“起來吧。”‘徐懷宇’微微點頭,對這些將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