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他看著孫一虓手中信封,對孫一虓說道:“釋唯信怎麼知道宇文家的動向?這封信不是宇文家的人送來的吧?你確切檢查過,沒浸泡過毒藥什麼的麼?”
“放心吧,這封信是給我讓我轉交給你的,並且說明讓我先看一下,要毒也是先毒死我。整封信我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
孫一虓說道。又將手中的信向前遞了一下。
蘇鵬有些懷疑的接過了這封信,開啟看了一遍。
看過之後。蘇鵬臉上又露出了一絲詫異神色。
“宇文家要來人,和我談判,談一下聊城的歸屬問題?”
蘇鵬看了,抬頭對孫一虓說道。
“嗯,大概是這麼個意思……今天他們要出兵,不過不會動武,也在信中提了,大概是以軍力壓迫作為談判籌碼,同時威懾你,保護他們前來談判之人的安全的意思吧。”
孫一虓點頭,對蘇鵬道。
蘇鵬聽了,又看了看這封信,半晌後才抬頭說道:“這件事可以商量,看這封信的意思,宇文家似乎不太想要正面動武,而是想用其他方式解決聊城的問題……如果能不打仗,那是最好,我也並非沒有容人之量,他們想要來便來吧,只要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保證他們的安全。”
“如此最好……我個人也不希望你們大動刀兵,如此按照信中所說,蘇鵬你可以派遣一人,前往宇文家的沛城方向的軍隊駐紮處,將宇文家談判的人帶來聊城,在這裡談判。”
蘇鵬點頭,他回頭看了看,只見李牧還在附近幫忙熬藥,他想了想,對李牧那方向喊了一句:“李大哥!”
李牧聞言,放下手上的事情,快步走了過來,對蘇鵬說道:“祭酒大人,有什麼事情?”
“這個你看一看。”蘇鵬將釋唯信的來信,遞給李牧看了看。
李牧看了一遍,眉頭也是微微皺起。
“宇文家不想大動刀兵,想要和談?我覺得信中所寫,還算有些誠意。”李牧拿著信件,對蘇鵬道:“這封信,寫的還算誠懇,沒有說虛頭巴腦的事情,也不是挑釁,只是談明白了大動刀兵,對宇文家,對祭酒大人你,對涼州豫州百姓,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想要換種方式解決,我覺得這封信,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
蘇鵬點頭,道:“我有同感……信中說,宇文家和大空寺的釋唯信,已經準備來聊城和我們談判,只要有人通知,他們的人就會前來……李大哥,你敢不敢去宇文家請他們來?”
“這有什麼不敢的。”李牧聽了,哈哈大笑,道:“現在我們實力比宇文家強,他們敢動我,就打他丫的,我這就去宇文家那裡,把他們的人找來!”
“勞煩李大哥了!”蘇鵬點頭對李牧說道,說著,他找了一張發放治療瘟疫藥物的桌子,讓下面親兵找來紙筆,快速寫了一封信,交給李牧,李牧帶著信件,告別蘇鵬,騎了快馬,向沛城方向去了。
蘇鵬則和孫一虓,在聊城打掃好的城主府之中,等待宇文家的人前來。
三個多時辰之後,李牧從宇文家的駐地趕回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另外七人。
這七人之中,四個人身體精壯,好像是高手保鏢,而另外兩人,一個是一名身體健碩的白鬚老者,另外一名則是身體單薄的不像話,看年紀大概只有十**歲的青年人。
最後剩下的一人,則是大空寺的釋唯信。
這七人,進入聊城之後,直奔聊城城主府中,他們就是宇文家前來談判的人。
很快,蘇鵬在城主府之中,見到了這七人。
“這位就是涼州赤旗道大祭酒,蘇鵬了。”李牧將那七人引薦給蘇鵬說道。
宇文家的人,那四名精壯高手是保鏢一樣的人物,並不說話,他們真正決策的人,似乎是以那健碩的白鬚老者為首,只見這名健碩白鬚老者上前一步,對蘇鵬拱手說道:“聽聞祭酒大人年輕有為,今日一見在下自覺聞名不如見面,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夫宇文傷,帶世侄宇文無極,見過祭酒大人了!”
“好說。”蘇鵬見對方說的客氣,也沒有倨傲,回了一個符合身份的禮節對他說道。
回禮之後,蘇鵬目光盯住了宇文傷身邊那單薄瘦弱的年輕男子,道:“你便是宇文無極?我真是久仰了。”
宇文傷聞言有些詫異,對蘇鵬道:“小侄宇文無極身體一向欠佳,一直在族中進學,從未踏出過豫州一步,祭酒大人哪裡聽聞我侄兒的名字?”
“呵呵……”蘇鵬聞言微微一笑,對宇文傷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