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何必這樣轉來轉去呢在一個地方等不也是一樣的?”火球說。
“這不是怕他們找不到嗎?所以我們採取主動。”顧飛說。
“可是主城這麼大,這樣溜來溜去的不容易被找到了吧?”火球說。
“你看,情況是這樣的。”顧飛耐心地開解火球:“現在他們找不到我們,那得多著急啊!著急就得上街上打聽,打聽就需要有比較多的人見過我們他們才可以打聽的到。所以我們需要像現在這樣小範圍的流動,既保證了被很多人見過,又沒有發生太大的位移,這樣他們才能及時準確的找到我們,明白了嗎?”
火球木在了當場,其他四人木在了火球身邊。
“怎麼了?有問題嗎?”顧飛望著五人,像平時上課時望著他的學生們那樣。
“我看他們找不到我們,你比較著急吧?”細腰舞說。
“我急了嗎?”
“醉哥,你確實有點急了……”火球臉上是大義滅親那種表情。
“是嗎……那我們再走一圈,然後隨便找個地等著如何?”顧飛搞民主。
“好吧!”大家也只好點頭,雖然有些滑稽,但顧飛之前和火球講解的道理倒也沒錯,想被未知的對手找到,這的確是比較樸實有效的法子。
只可惜這樸實的法子劍南悠他們一夥可完全沒領情,小心翼翼,累死累活的跟著六人轉了兩圈後,劍南悠他們當然也發現這幫人根本就是在無意義地溜彎。
“這他媽是在搞什麼呢?”火燃衣率先不耐了,在隊伍頻道里吼著。這麼長時間了顧飛還沒走,還在那晃著,壓力很大。
“大南,你覺得呢?”膠手說。
“在等我們。”劍南悠說。
“你也這麼看啊?”
“嗯,他們原本人多勢眾,我們不可能挑那種情況出手。所以他們從酒館出來後就故意把大部分人遣散,只留了和我們人數
六人,然後故意在這小範圍裡轉來轉去,就是想讓後好動手。”劍南悠說。
“他們就沒想著我們其實一直就在暗中注意著?”火燃衣說。
“注意著又能怎麼樣?我問你,如果不是我們認出其中一個人是千里一醉,面對任何的六人組,我們是不是已經就要動手了?”劍南悠說。
“呃,是……”火燃衣點頭。除了千里一醉,任何人數對等的團隊他們都不怕,哪怕現在級別有點低。
“能想出這種主意的肯定是千里一醉就他敢於這樣把任何對手都不放在眼裡。”膠水感慨。
“真他媽的。”劍南罵。
“那我們怎麼辦?”火燃衣問。
“繼續跟,我還不信了,我看今天溜到什麼時候去。”劍南悠咬牙,“pk不行,難道比個耐性我們也比不過他嗎?”
“沒錯!就和他性!”眾人來精神了,他們終於找到可以戰勝千里一醉的方法的,雖然是比較yy的。
到最後最彷徨的人依然還是銀著葉小五和不笑兩個,按劍南悠所說的座標來到現場後,顧飛他們已經沒在這個位置。銀月此時當然不肯再去打聽顧飛的準確位置,而選擇極力迴避,以“具體不知,可能就在附近或許離開了”為由推說。
誰想這一推推得準極了,飛他們的確就在這附近,葉小五和不笑更是用了顧飛給他們提供的法子:找周圍玩家問去了。
黑_法袍不算特有再加上一把暗紫色的極品長劍……顧飛為引人注意當然是把這些特色全部顯露出來,葉小五和不笑連問了幾人,很快就打聽到了。
“!”兩人開始帶著銀月走,銀月欲哭無淚。
且問且走飛那一身招牌裝備隔著兩百米都可以看到,同時看到的當然還有他身旁的另外五人,葉小五和不笑一起回頭,望著銀月:“落單?”
銀月撓著頭,一臉的無辜狀:“怎麼會這樣呢?”
“近些看看。”葉小五說。銀月和不笑倒也不懼,他們現在離著還老遠:認出那是顧飛也是託他裝備的福,銀月他們可沒扮得這麼與眾不同倒不怕被顧飛給認出來。雖如此,不笑卻也還是十分謹慎地蒙上了臉。
又近了些後他幾人的裝備也大致可以判斷出來。
“三個法師,一個牧師個盜賊,還有一個弓箭手。”不笑清算著。
“那個牧師……”不笑認出了茫茫的莽莽,神情古怪地望了銀月一眼,銀月連忙使了個眼色,不笑雖不知何故,但卻還是連忙忍住了後半截話。
“是個暗牧。”葉小五補了後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