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什麼配合,他的目標就是一匹天下任我獨行的獨狼。他的確沒有什麼特別的團隊意識,但單口的技術卻絕對是出類拔萃的。
面對兩把突如其來的已首,流峒沒有慌,他迅速解除了潛行,一個疾行跑位繞開,揮手一刀反抹了對方右邊的刺客一下。於此同時左手抓出一個小沙袋朝四面八方這麼一揚,白石灰紛紛揚揚地散了出去,不出流峒所料,對方既然早有準備,那麼潛行的刺客當然不只這麼兩個。
一人身處困局,流刑反而莫名的興奮起來,他沒有忘記此行的任務,他注意著對方的胸前,可是沒有發現什麼行會徽章。對手已經圍了上來,流峒對自己的實力倒也清楚,知道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雖然只是遊戲,而且是死亡沒懲罰的模式中,但對於有理想的流峒來說,任何時候死亡都是一個極不舒服的結局,面對這樣的包圍,只能要全身而退那就是勝利。
流峒的疾行還沒過期,佯裝衝向一個方向,帶動了所有人的跑位後,突得返身一個變向。這麼多玩家又不都是傻的,這麼一個簡單的變化不至於就被甩了,但對他們來說這畢竟是一個突如其來的一個折返,反應上有快有慢,流峒就抓住了一個反應快的玩家和另一反應慢的玩家之間出現的巨大空當,鬼魅一般地穿了過去。
流峒得意地回頭笑了笑,幹成這麼一件事,對他來說卻有著了不起的滿足感。
不過這些刺客也沒有輕易放過他…緊緊追了過來。流峒又是一笑,輕輕一拍自己胸前的一枚徽章,這疾行的速度突然提升,瞬間就將身後這些刺客甩開了一大截。
這是枚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