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田豐才確定了來人正是沮授沮公與。“哈哈哈,公與,許久不見。”
“確實許久不見了,快有七八年了吧。”沮授感慨道。
就當兩位老友敘舊的時候一個咳嗽聲傳了過來。田豐回過頭一看正是劉堯。
“咳,元皓啊,可否為我們介紹一下這一位先生。”劉堯悠悠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時田豐才想起來了此次來廣平的原因。“主公,這一位就是我的好友,沮授沮公與。”
“主公?”沮授腦中出現了幾個問號,不知道田豐什麼時候出來了個主公。
“原來是公與先生,在下劉堯,不如一起坐下來喝一杯如何。”劉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沮授也欣然接受了劉堯的邀請坐了下來,打量了劉堯半天,只想把這個十來歲的少年看個穿。自己這個朋友的xing格他可是一清二楚的,能讓田豐拜服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元皓,你不是在洛陽為官嗎,怎麼會在這裡?”
“我看不慣洛陽的風氣,準備罷官回家,之後就遇見了主公了。”田豐無奈的說道。
“不知道公與先生是怎麼看現在的漢室的。”這時劉堯插話道。
“不知劉公子又有什麼看法。”沮授反問道。
“呵呵,在我看來現在的漢室就是個蛀蟲。”劉堯語出驚人。就連田豐幾人也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混賬!!”這時兩個怒罵聲同時傳了過來,一個自然是在座的沮授,而另一個則是鄰桌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壯漢。
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那個壯漢。“閣下可敢來此一敘。”劉堯打量了此人半天說道。
“哼,有何不敢。”那壯漢毫不猶豫的坐了過來。劉堯默默的點了點頭,有此膽量的絕不是普通人物。
“還未請教。”劉堯問道。
“在下高順高幼安(字隨意取的,不要在意)。”
“是他!”劉堯心中一驚,這又是一條大魚啊,高順雖然武藝不是最頂尖的,但是他的練兵能力可以說幾乎無人能出其右,麾下一隻千人的陷陣營所向披靡。
“不知道公與先生和高順兄弟剛才何意。”劉堯說道。
“哼,我們都是大漢的子民,你卻說出這種話來豈不是混賬。”沮授滿臉的怒容,要不是看在田豐的面子上他早就離開了。
“不錯,身為大漢子民豈能侮辱大漢,你這廝簡直是可惡。”高順也是一臉的怒容。
“為何不是蛀蟲,你們看看現在的大漢,十常侍為患,大漢子民名不聊生,易子相食的事情時有發生,要不就是有漢室這樣子的蛀蟲又怎麼會導致大漢有現在的狀況,要知道在光武帝時期的大漢可是十分的繁榮昌盛的。”劉堯反駁道。
“即便是這樣,那身為大漢子民也應該報效大漢,為天下的黎明百姓盡一份力才是,而不是像你一樣只會在這裡誇誇其談。”沮授滿臉的不屑。
“那就是說如果有這麼一個機會,報效朝廷,造福百姓,你們都願意去做?”劉堯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不錯。”沮授和高順兩人同時點頭。
“兩位,在下先為剛才的無禮向兩位陪個罪。”劉堯起身向兩人行了個禮。沮授和高順都不解的看著劉堯,不明白麵前這人前後態度變化怎麼那麼大。
“不瞞兩位,在下劉堯,乃是當今的大皇子,此次便是去幽州擔任州牧一職,以抵禦烏丸的來襲。”劉堯說道。
“你。。。。”兩人震驚的看著。“拜見州牧大人。”
“兩位快快請起。剛才有意隱瞞兩位,確實堯的不對,堯在此先自罰三杯。”說著劉堯連續三杯酒下肚。
“可是,大皇子殿下,你剛剛為何會如此說大漢,你那不是。。。。。”高順疑惑的問道。
“我也是無奈啊,不瞞兩位,我這一次前往幽州除了是為了抵禦外敵意外,還是想要在幽州發展自己的勢力,現在的大漢已經步入垂暮,搖搖yu墜了,我必須要為漢室留下一條後路。以便將來可以光復我漢室,因此此乃機密之事,所以剛才才有此試探,還請兩位勿怪。”
“不敢,不敢。”
“堯在這裡,還請兩位助我一臂之力,相信兩位是很樂意報效朝廷的。”劉堯對這兩位深深的鞠了一躬,不過嘴角畫出了一線弧度。
“這。。。”兩人現在那裡還不知道自己被劉堯設計了。古人對自己的承諾是十分重視的,再加上面前的劉堯不但身份高貴,有事禮賢下士的,跟著這樣的人必能有一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