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那麼平靜的。
今天一大早,這韓馥就從睡夢之中被人叫醒了起來,說是有要事彙報,於是這韓馥便有些不情緣的前往了議事大廳之中。在他看來自己手底下還有這四萬大軍,再加上自己城中糧草充足,只要不去理會那袁紹的挑釁,堅守城池,就算那袁紹再厲害,那也沒有可能可以奪下魏郡的,因此根本就沒有必要搞那麼多事情。
而那韓馥剛一來到議事大廳之中,就有著一大幫子的冀州主要官員早已經在那裡早早的等候著了。說是主要官員,除了有一些已經投靠了那袁紹的之外,其餘的在歷史上還能叫得出名字來的,也還就真的沒有幾個了,第一個就是先登死士麴義了,另外一個就是這冀州的長史耿武,第三個就是那韓馥的兒子韓非,其餘的趙浮、程渙兩人也有著一筆記載,只是也沒有什麼名氣罷了。
要說這韓馥也真是夠倒黴的,遇到了劉堯,結果他手底下原來有的官員,沮授,田豐,張郃幾個最有能力的人全都被劉堯給挖了去。原本還有一個上將潘鳳的,也被華雄一道給宰了。而現在最有能力的麴義又不受他重用。手底下能用的武將也只有趙浮、程渙兩個草包而已,這樣子的實力有哪裡會是那袁紹的對手。只是現在的他還是盲目的自大罷了。
韓馥隨意的瞥了在做的眾人一眼,隨即直接坐上了主位之上,有些不滿的問道“到底有什麼事情,這麼急的將我給喚來了。”
麴義聽了連忙站了出來,有些興奮的說道“主公,我們手底下的探子來報。那袁紹的一匹糧草被不知名的人給劫走了,現在正是他們缺糧的時候,我們完全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將袁紹給打退了,以保冀州的平安。”
這麴義雖然平時有些居功自傲。但是他也確實是一個忠心之人。雖然這韓馥不中用與他,這麴義心中也有了一絲的怨恨。但是現在她還是韓馥的手下。那麼自然是要對韓馥忠心,為他著想的了。因此現在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哦,袁紹的糧草也會被劫走。給我說說看是怎麼回事?”韓馥有些感興趣的說道。在他看來這袁紹那就是一個厲害的人物,自己要是和他硬拼,那絕對不是對手,因此也只有踞城而守才有這一線生機。這麼厲害的人他的糧草居然也會被人劫走,他韓馥還真的是有些好奇了起來。
麴義還以為這韓馥是真的想要知道這件事情了之後,再去做打算呢,連忙說道“啟稟主公。是這個樣子的,前些天我派出去的探子來報,在常山郡不遠處,那袁紹的一萬大軍押運著五萬石的糧草前往下按在那袁紹的大營。結果不知道被哪裡竄出來的一群大概四五千人的賊人給殺了個打敗,一萬將士幾乎全群覆沒不說,就連那五萬石糧草也被搶了。”
“現在那袁紹的軍中恐怕早已經是缺糧了。只要我們將這個訊息散播出去,到時候袁軍必亂,我們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擊敗那袁紹,保衛鄴城的平安了。”
“混賬,還敢胡說!”韓馥聽了怒道“你袁紹的大軍是紙糊的嗎,居然你會讓五千的賊人給殺的幾乎全軍覆沒,這袁紹大軍的厲害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說這種鬼話是想要騙我,讓我出兵嗎?不要說是一群不入流的賊人了,就算是有著天下第一軍之稱的,大將軍劉堯的幽州軍那也不可能辦到的。”
“主公,此時千真萬確啊,那絕對是我手底下的探馬親眼所見的,卻對不會有錯的。還請主公一定……”麴義見狀,連忙想要辯解,
然而還沒有等他說話,就直接被那韓馥給打斷了“不用說了,就算是你探馬親眼所見的那又如何,這袁紹詭計多端的,而且他手底下又有著那麼多的謀士,你能保證不是他想出來的計策,見我鄴城城牆堅固無法強攻下來,就想要用這種辦法引我大軍出去。在外面野戰我們怎麼可能是袁紹十幾萬大軍的對手呢。”
“我……”麴義一下子就被那韓馥給說住了,在他看來這件事情那絕對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正確的。根據心腹探馬所稟告的,他們親眼看見了那處地方還有這不少袁軍的屍體沒來得及清理,以及還有那糧草燒燬制後的痕跡。
就算那袁紹想要群誘敵,那也不可能那一萬大軍的性命,以及五萬石的糧草來誘敵,這代價那絕對是太大了。即便是有著完全的把握他袁紹也不回去用的,更何況現在那袁紹就沒有什麼把握,這韓馥根本就不會相信的。
然而他麴義也知道自家的主公那也就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而且他根本不重用信任自己,無論自己現在在說些什麼東西,他也不回去相信的。這要是換成了那已經死去了的潘鳳來說這些,他韓馥恐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