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晚上,杜仲平已經給謹兒洗漱好了塞進了被窩,正坐在炕沿邊上給小孩兒講點兒小故事什麼的。這學習也是要一張一弛的,只要謹兒每天完成功課,杜仲平還是很好說話的,也樂意哄哄小孩兒。杜仲平低柔的聲音講著故事,不時的回答幾個謹兒提出來的“為什麼”,桌子上的燈光照過來,印下杜仲平線條優美的剪影。這本來看著是多麼溫馨的畫面,只是——噼裡啪啦的打算盤聲,某人不時的奇怪的笑聲(?),讓這一切變得格外怪異起來。
在又一陣的算盤聲後,杜仲平又聽到了某人略顯得意的笑聲,聽的人格外的刺耳,咬咬牙,實在是忍無可忍,杜仲平抓起個枕頭就扔了過去:“大半夜的不睡覺,只在那裡折騰,謹兒還睡不睡覺了?趕明兒在東廂房給你砌鋪炕,你和你的算盤睡去吧!”
杜安慌手慌腳的把那枕頭接住,好懸沒掉硯臺裡。當下不敢再接著算了,趕緊的把賬本算盤筆墨都收起來,又出去洗漱準備睡覺。平哥兒發火的當頭,可千萬不能接話,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