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莫島從鼻子裡面哼出個鼻音表示不屑。
約書亞朝霍拉拉投去警告的一眼。
銳利陰鬱的眼神霍拉拉心下一頓,收起調笑的心跳。等他反應過來時候,約書亞已經帶著不情不願的莫島走開了,順帶還體貼的捎上了之前莫島手裡那一大盆(……)在他看來吃完就會牙疼的甜食。望著兩人的背影,霍拉拉意味深長地摸了摸下巴。
…
莫島略微吃力地跟在走得很輕鬆的男人高大的背影之後,步子越邁越大,到最後幾乎變成小跑——呸!腿長了不起啊?
用力跑兩步發現還是很難跟上,莫島乾脆站住腳叉腰。
奇怪的是男人很快就發現他沒有跟上,轉過身來投來疑惑的目光。
誰規定本大爺要跟著你走?莫島不卑不亢(……)地還回一個白眼。
——其實這種心情是很複雜的。
當你面對一個曾經共度春宵的黑社會(……黑手黨),雖然不是情願的,也因此兩天之內走路都怪兮兮地被朋友毫不留情地嘲笑,但當你發現他的地位高勢力大得你傾家蕩產也告不倒他,身邊的人多得你一拳頭還沒揮到他跟前就會被一梭子打成蜂窩,又或者就算是站在一起都比人家矮了一個頭氣勢輸了一大戳,這時候,你會發現你很尷尬。
首先,對方是一個雄性;其次,對方是一個很強大的雄性。
並且,你是被壓的那個。再並且,被壓得很徹底,徹底到兩個人裸體從床上爬起來,隨便走來一個陌生人都只會關切地問你疼不疼的程度。
最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