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傷痕累累的。
但不管張曜如何左躲右閃,還是被此刻異常執著的柯亦巧給圍堵了住,沒辦法應對的張曜,煩惱地抓了抓頭,盤腿直接在木船板上坐下來,讓柯亦巧用草藥給他敷著,再拿繃帶來給他固定包紮。
不久後,當張曜看著手上那歪七扭八異常糾結的繃帶造型,嘴角不由抽了抽,仰頭望著柯亦巧,無奈地說道:“丫頭,你這技術……”
也真夠夠菜的啊……竟然還能綁成這副德行?
“我……以前沒綁過。”都實在不忍心目睹自己包紮出來的造型,柯亦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面露羞愧的慌張講道:“不好意思,我重新給你包紮過吧!”
“算了算了。”張曜的耐心終於是用完了,把那本就纏得不牢的繃帶解了開來,遞給到柯亦巧:“這繃帶本就不夠用,還是你們自己來包紮吧。我這點傷,好的快,用繃帶太浪費了。”
“可是……”捧著張曜遞過來的繃帶,柯亦巧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被張曜按住了她的腦袋,安慰性地揉了揉她的頭頂。
“至少等你自己包紮的技術好了,再給我包吧,我先去船那邊走走。”揉了下柯亦巧的腦袋,當作對她的安慰和鼓勵,坐不住的張曜站起身便走了開。
邁步來到船的一邊,張曜扶著船的護欄,凝視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和他們正遠離的海島。島越是離得遠,越顯得模糊起來,只剩下了一個隱約的輪廓在那裡。而纏繞在島周圍的朦朧紫霧,更是把島暈染得愈加神秘詭異。心中不由感嘆許多,張曜想到這些日子裡,在島上曾經經歷過的那些神奇刺激的冒險經歷,就覺得有種九死一生的感覺。突然間,在他的耳邊,響起從後面傳過來的,腳踩踏在木船板上發出的輕微走路聲響,張曜立即回頭往後望去,見是裴晏正向他走了過來。
“還沒恢復?”看著靠著護欄邊的張曜,身後的尾巴肆意地晃來晃去,剛剛才跳進海中清洗了一番身上蟲獸血跡的裴晏,渾身滴著水就來到了張曜的身邊。他還記得張曜以前給他的指導,把衣服什麼的,都已經擰乾海水晾在了船板上,身上只套著條短褲過來,幸好,還不是全裸奔的模樣。
“恢復?”沒轉過神的張曜,紅色瞳眸的獸眼,疑惑地眨了眨。直到靠近他過來的裴晏,伸手自然地撫摸上他身後邊的尾巴,張曜才全身不由地起了一個哆嗦,明白裴晏的問話。他不怎麼習慣被撫摸產生的那種奇異感,試圖扭動他的尾巴,掙脫裴晏手掌的撫摸和牽制。
可裴晏似乎特別喜歡摸張曜的尾巴,沒能順利地掙脫出來,尾巴還是被裴晏給拽在了手中,接著,又被順毛摸得張曜幾乎興奮起來。獸性佔著身體一部分的張曜,終於忍不住張開嘴,對著離他靠得極近的裴晏,就是一口咬過去,以示警告和威嚇。
尖牙咬過去的力道,控制得適中,啃在裴晏緊實的肩膀上,卻沒把面板咬破開。可當張曜發現到,裴晏還是完全沒有鬆開摸著他尾巴的手,他紅色的瞳眸,順著裴晏的肩膀,向下一掃,望見了裴晏手臂上的一處抓傷。因為剛剛海水的洗浴,沒完全癒合上的口子,正從傷口中,流淌出一些鮮紅誘人的血液。
張曜難以忍耐地舔了舔唇,口中突然感到異常的飢渴,明明知道自己可以控制得住,他還是沒忍住的將頭低了過去,伸舌舔上了那處傷,似乎在張曜的記憶中,還深深惦記著裴晏的血肉香甜。
細細地舔完那處傷口中的血,直到再也舔不出一滴血液,張曜不滿足地又去尋找起裴晏身上的其它傷口,一一開始舔舐起來。而把張曜直接一同拉倒,乾脆坐在船甲板上的裴晏,任由著張曜獸性化的渴望。他的手中,還把玩著張曜的尾巴,柔軟的長毛,比裴晏曾經觸碰過的任何生物的毛髮,還都讓人感到舒服順手。
手指卷著張曜的尾巴來回把玩著,裴晏甚至還好奇地想要用那長長的尾巴嘗試打結,直到被張曜不爽地用尾巴狠甩了一下他的手心,裴晏這才停止下動作,繼續順著張曜的尾毛向下輕撫,不再試著亂玩。
張曜的一路舔舐,終於發展延伸到了裴晏的臉頰上,在裴晏臉頰靠近嘴角的位置,也被獸人的襲擊,給劃開了一道小口。張曜現在只要是看到傷口,都忍不住過去伸舌舔一舔。這一舔在裴晏的臉上,終於讓把玩著張曜尾巴,撫摸張曜身體的裴晏,徹底冷靜不下來了。
把頭微微向下一撇,裴晏直接就親吻上了張曜的唇瓣。他現在已經學會了技巧性地躲閃開張曜唇邊的兩顆尖銳牙齒,舌頭順利地探入進裡邊,捲起張曜的舌來玩弄吸吮。而張曜在被裴晏這麼一吻,似乎也從著迷鮮血的獸性